一切都安排好了,趙紅都在家宴上顯得十分輕松,昨晚的沉重打擊基本被化解。老爸趙敬堂在酒桌上,顯得很激動,對于陳飛霜、陳香肩的鼎力相助,再三表示感謝。
是啊,一般情況下,店老板遭了洗劫,員工大多會一哄而散,一怕找自己的麻煩,二怕今后生意會一蹶不振,沒了收入。
然而,陳飛霜、陳香肩不但沒有離去,而且用盡全力撐住,還招兵買馬。這種忠心不二的共事,趙敬堂一再夸贊。
趙敬堂敬了一圈酒,贊嘆不已:“飛霜、香肩,你們的仗義比之男孩之間結義兄弟毫不遜色。你們就是我趙敬堂、許婷的親兒女一樣。
“我們商量好了,都都的龐大計劃,飛霜肯定能執行好。昆侖是經貿大學高材生,只要是開拓市場需要資金的,你吱一聲,我們的家當還足以撐起都都的生意。
趙敬堂說到這里,顯得義憤填膺,最后的話幾乎在喊,震得人們耳朵嗡嗡叫:“這次都都被盜,老子肯定出手,肯定跟孫煥梁正面交鋒。你們小輩的就不要管了。”
他環視一圈,看看孩子們,終于忍住不再往下說:“好了,不說了,咱們今晚喝酒。特別是昆侖、保憲和絲絲、皇姑的加入,我很感動。來來,孩子們,喝酒。”
大家跟著他端杯,看老爺子帶頭一飲而盡,李昆侖、趙保憲也一飲而盡。
爺爺趙沖戎也一飲而盡,站起身形,八十五歲的一米九,加之其棱角分明的面肌,給人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老爺子摸一把刮得干干凈凈的胡茬,明顯的是要開講。
李昆侖趕忙打開手機錄音,滿桌的青年紛紛效仿。
趙沖戎端起一杯酒,這是一兩的玻璃杯,他將酒杯望天一酹,說道:“按理該敬天敬地敬先人,三杯酒,老子只敬老祖爺趙匡胤一杯酒,他既是俺趙家的老祖爺,也是足以代表天地的神,所以只說一句話。”
陳香肩早就聽聞了這個老支書許多傳奇,敬佩之情溢于言表:“大家都別說話啊,聽爺爺給咱指導。”
她帶頭鼓掌,滿桌子十六個晚輩一起鼓掌,陳香肩帶著大家紛紛高呼:“歡迎爺爺給咱傳授秘笈。”
趙沖戎作一個下按的手勢:“孩子們,老子在朝鮮打美國鬼子,九死一生,咱沒怕過。這些社會渣滓洗劫了都都的生肖啥……”
趙敬堂輕輕告訴:“爸,你孫子的店名生肖吧。”
趙沖戎繼續他的震動屋宇:“洗劫了都都的生肖吧,老子真的很怕,怕的不是邪惡勢力,怕的是咱的疏于防范,怕的是咱以為天下太平,怕的是你們不能居安思危。
“這樣就錯了。構成社會的基本要素必須是黑白較量,否則這個社會就不叫社會。老子雖然待在趙家洼一輩子,一個小小山村的支書,但朝歌城的大事小情,曲里拐彎,老子啥不知道?
“都都這個案子,老子用腳拇指就知道是誰干的。都都開業的時候五個調包賊被抓了么,無非是他們的師父孫煥梁心里不服,沒有善罷甘休。生肖吧這時候發案,說明人家踩點很久了。
“說到這里,我警告都都、湘生、重威,還有在座的想當女漢子的,千萬別以為你的光明正大可以融化那些烏七八糟,永無可能。都都就是吃這個虧了,今后啊,記住,榮華富貴險中求,平平安安一生愁。
“那些說什么平安是福的,孔孟的中庸之道,純粹放屁。我的兩個兄弟李抗秦當到司令,李奉獻當到市長,他們家就平安嗎?平安就當不了司令、市長。不是老子在家操心,他們在外頭啥求也干不成。
“成湯所的蘇定昌,他爸蘇中國,年年給老子拜年,蘇中國可是咱臥虎省政協副主襲啊。蘇中國的爹叫蘇大堅,更是咱大中國的開國部長,當年被迫害得吃屎,是老子帶著趙家洼武術隊救下的。
“為什么蘇定昌說案子破不了就摘掉警徽?這是有根有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