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會就該上高鐵回校了吧,為啥不讓她在咱們這兒下車,玩一晚上,你們明天一塊上學走。早上五點的高鐵就不耽誤。”
周紅豪一聽四哥這么說,眼前一亮:“還真是,我問問。”
隨即就撥通了微信視頻,那邊接通,里面露出來的畫面真的就是高鐵車廂,鵝蛋臉白中透紅,好美的一枚美女啊:“喂,寶公子。俺在高鐵上呢,往學校趕。這會快到你們臥虎省柳林市了。”
周紅豪笑成了一朵花:“你過來柳林市,路過俺家,下車來玩吧,咱明早五點的高鐵,七點就到校了。”
奶奶雄起頓時站了起來:“真的嗎?真的約我了?好的,半小時就到西壇市,你發個位置,我從高鐵站打的去找你。身邊是你們八大校草哥兒們嗎?”
周紅豪把攝像頭逐個對準大哥、三哥、四哥,一一介紹。兄弟們逐個給起嵐煙打招呼。
就此約定,起嵐煙半小時后在西壇下車,晚上周紅豪陪她玩。
他們一路步行走了將近一個小時,酒也醒了,地方也到了。四兄弟一起到了趙紅都家的五層樓,來到三樓,趙敬堂和許婷都在家里等著。
趙紅都開門見山,直奔主題:“爸,俺今晚九點的高鐵,到柳林市倒車。你還沒跟俺說孫煥梁怎么就配合你破案了?”
趙敬堂看他們四個都是紅撲撲的臉,酒勁還沒全消:“你們幾個今兒中午喝了多少啊。如果喝得太多,就睡一會,半小時后我叫醒你們,咱清醒著說。”
孫紅清點點頭:“我就是想睡一會。老是午休,中午如果沒睡,就算不喝酒也昏昏沉沉的。”
趙紅都、李紅道、周紅豪聽他這么說,瞌睡蟲也過來襲擾,紛紛張嘴打哈欠,也就上四樓趙紅都房間睡下。整個四樓都是趙紅都的,兩個大臥室,一個大書房,一個大客廳。別說睡四兄弟,八兄弟全來都能睡下。
半小時后,趙敬堂上樓來叫,四兄弟紛紛起來,都洗了臉,還下到三樓。
趙敬堂點上一支煙,抽幾口:“孫煥梁之所以能配合咱破案,那是因為你大姐夫施了一計。”
趙紅都兩眼放光,三兄弟也都十分好奇,李紅道問:“湘生哥用了啥辦法啊?居然輕松讓偷王就范,乖乖配合。”
趙敬堂微微一笑:“偷王之所以能叫一大窩小偷聽話,他有他們的道道,其中主要一條就是義氣。再一點,孫煥梁對弟子們定的一條重要規矩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嚴令弟子們不準在西壇市作案,誰違反了,是要受到懲罰的。”
張湘生當了十六年刑警,對他們這一道熟悉得很,承諾偷王孫煥梁,只要配合破案,贓款賬物全部繳獲,對作案的從輕發路,或者以投案自首論。孫煥梁權衡利弊,當然爽快答應了。
反正他們這一行就是坐牢的料,能從輕或者按投案自首,那是最好不過了。
孫煥梁同意之后,就配合趙敬堂、張湘生、范大腕,開始破案。起初,孫煥梁其實是半推半就,并不十分堅定。多虧了陳香肩老爸陳書椿提供了不少東西,最終逼迫孫煥梁真心實意配合。
陳書椿提供了什么呢?他是三海縣刑警隊老隊長,做到市刑警支隊政委。因為喝酒問題,被督察撞到,把他請出了公安隊伍。畢竟勞苦功高這么多年,西壇市把他安置成體育局局長,又調安監局局長。
他當三海縣刑警隊隊長的年代,孫煥梁手下那些徒弟猖狂之極,幾乎每月都會有他們的案子。所以哪個哪個徒弟專愛偷什么,愛去哪些地方躲藏,他摸得一清二楚。
這次生肖吧被盜案震動政商各界,自己女兒又是生肖吧的骨干,當然十分關注了,主動給開車的徐宗寬提供了不少東西。提供的啥東西?孫煥梁的弟子們是誰會盜竊超市?這幾個回到哪里躲?陳書椿挨個提供。
孫煥梁也沒轍了,只能積極配合,爭取為徒弟們減輕一點刑罰。
他們剛到這里,周紅豪手機響起,不用說肯定是奶奶雄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