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基干長長嘆一口氣,欲言又止。
想了一圈,還是搖搖頭,回答了妹妹的問話:“基音,老爸在三省交界七個地級市都有家,都有老婆,他真正的老婆在樓臺市棗生縣周街鎮開個牛肉鍋,現場煮牛肉、賣牛肉。
“咱媽是咱爸在牛肉老婆之外的五姨太,老爸有七個姨太太,全都沒有結婚手續。只是還好,七個老婆全都在各自的市里掌握實權,把控本市屬于老爸的實體。要不然,咱媽帶著咱們姊妹三個,早就去當要飯的了。
“妹妹,哥有個感覺,你可千萬憋死在肚子里,你跟我和基金,說不定都不是老爸親生的。我們要記住,只認媽,不認爸。特別要對老媽的男哥兒們必須尊重,說不定哪一個就是咱的親爸。懂嗎,以后千萬可不敢跟曹叔瞪眼啊。”
徐基干說到這里,徐基音已經沒了絲毫男女沖擊的興趣,感到渾身冰涼,一陣哆嗦,急忙關掉空調,拉過來太空被,靠著床,望著天花板發呆。
呆了不到十秒,內心波濤洶涌,顯得悲傷莫名,珠淚滾滾,抱著徐基干:“哥,我得罪曹叔可多了,那可咋辦啊?”
徐基干笑笑:“還哭上了,笨你,曹叔住過監獄,有過婚變,啥事沒見過。他情知道自己跟老媽的尷尬處境,對于你的態度不會太往心里去的。”
那么,呂簪鳳是怎么讓徐基干跟自己出來探險的呢?
這個問題再也沒那么簡單了,呂簪鳳得到吳霏霏的通知后,一面沖向高鐵站,一面就想到了徐基干,通過初中同學管縣長要到了徐基干的手機號,當即打過去。
管縣長沒考上大學,高中畢業就在徐基干的周侗武校當數學老師,通過成人高考搞到了大專文憑,不知道通過什么道道,還考取了教師資格證。現在是周侗武校的教導處副主任,當然還兼著數學課了。
他跟呂簪鳳是初中三年的好哥兒們,一直保持著聯系。
管縣長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比呂簪鳳還低五公分,長得卻清秀無比,標準的國字臉那種帥鍋。呂簪鳳高考之后沒事可做,曾經被管縣長約過,兩個做了一場,呂簪鳳把第一次獻給了他。
從那時候起,呂簪鳳說的一切都被管縣長奉為圣旨,言聽計從,什么都能替他干。這次,呂簪鳳給他要徐基干的手機號,那還不簡單嗎。
不但給了手機號,還傳授搞到徐基干的秘訣:“徐校長看女人,只看會不會算賬,同樣的錢要比常人干出更多的事情。所以,你只要編個什么金錢游戲,他就能大感興趣,順理成章的就會跟你約了。”
呂簪鳳撥通徐基干的手機號,那邊等了好久才接通:“您好,我是徐基干。請問您是哪位?”
喲呵,這么標準的文明服務語言啊,這可讓呂簪鳳始料不及。人家只是這么一句問話,就表明比咱這些大學生素質高多了。
呂簪鳳急忙說:“老同學,我是呂簪鳳啊,鳳姐。還記得嗎?”
徐基干大為興奮:“鳳姐啊,老同桌,你好你好。你還沒放假嗎?放了假打算干點啥?來我們武校教書法吧。”
看起來,他對呂簪鳳的情況了如指掌,估計管縣長沒少跟他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