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啥?黑鐵塔怎么了,兩個救命恩人?他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不讓我參加?”呂簪鳳心臟緊縮,那種無情的打擊讓她無法承受。
趙紅都一聽,這死妮子已經完蛋了還不自覺,看看韓凌荷和唐蜜,苦笑的搖搖頭:“鳳姐,你打的過來吧,我在荷都生肖制品廠等著你,咱見面說好嗎?”
呂簪鳳打的直奔荷都廠,到了廠長室。讓她感到震驚的是,孫紅清帶著兩男一女圍著茶臺正喝茶,看表情都喝多了。不用猜,兩個男的就是黑鐵塔的兩個救命恩人,這個女的一定是他的新老婆。
呂簪鳳當即就感到非常尷尬和莫名的氣憤,閃電般退出了廠長室。韓凌荷、唐蜜眼尖,急忙出來,把呂簪鳳領到了財務室,呂簪鳳一見,又是大吃一驚。怎么回事?剛才看到孫紅清退出來還好說,這又是怎么了?
呂簪鳳雖然很吃驚,但還不至于退出來,裝著很熱情的樣子上前跟財務科長打招呼:“姐,你怎么在這里上班?”
荷都生肖制品廠的這位財務科長叫曹薰衣,正是呂簪鳳老媽孫綻放跟前夫曹千戶生下的第一個女兒。曹薰衣比呂簪鳳大四歲,現年二十五歲。從孫綻放那里來論,曹薰衣算得上呂簪鳳的親姐,是孫綻放十九歲生下的。
曹薰衣已經大學畢業四年,一直從事企業會計工作,特意被李昆侖請了過來。這時候一看呂簪鳳來到,也是吃驚不小,雖然老媽另嫁了呂家,但她和弟弟曹獻公經常有老媽過來招呼、看望,有時候也會帶上呂簪鳳一起過去。
但自從呂簪鳳上高中以后,就極少跟曹薰衣和曹獻公再見面。
曹薰衣一看妹妹來了,親得跟啥似的,急忙離開電腦,上來就抱住呂簪鳳:“鳳鳳,妹妹,你這么稀罕啊,怎么來這里了?”
韓凌荷也吃驚不小:“你們……,你們這是?”
呂簪鳳一聽韓凌荷這么問,臉一紅,不知道怎么說起。
曹薰衣大大方方:“妹,我跟李昆侖是初中同學啊,她把我叫來這里干會計的。凌荷,唐廠長,這位是俺妹,我們是同母異父姐妹啊。”
韓凌荷這才明白:“這關系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咱們是一家子啊。你妹妹也是我們八大校草的老婆,我跟鳳姐算得上妯娌了。”
曹薰衣看呂簪鳳臉紅:“來來來,妹妹,老輩子造成的這種狀況,怨不得咱小輩的,妹妹有啥事盡管說。”
韓凌荷一聽她跟李昆侖同學,都是二十四歲,那邊徐基干不也是二十四歲嗎?禁不住問:“姐,那你認識徐基干嗎?”
曹薰衣笑起來:“徐基干啊,咱能不認識呢?我們小學就是同學啊,初中不同班,但老是被我整哭。她媽介憐寰跟咱媽走得還挺近呢,主要是因為俺爸跟她媽是哥兒們,經常聚餐。”
這么一說,呂簪鳳頓時感到有了救命稻草,差點掉下淚來:“姐,我也不怕丟人,要這么說,還就要你出馬,幫我個忙。”
曹薰衣一愣:“這話就外氣了,咱親姐妹,說啥幫忙不幫忙的,有啥事,當姐的當仁不讓給你擺平。是不是基干想搞事?看我怎么收拾他。”
韓凌荷、唐蜜都十分震驚,呂簪鳳怎么就提到這個徐基干了,此人不匪不盜,三妻四妾,西壇市誰不知道啊。
尤其是唐蜜,上初中也跟徐基干同屆不同班,一聽這情形,急忙說:“我跟凌荷先出去一下,你們姐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