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豪要辦得國學班,在西壇市境內還是破天荒第一個。他把趙紅都老媽徐婷和韓凌荷老媽蘇芬一起拉上,這可了不得。
徐婷作為全市實力派作家,凡事作協組織得采風,當天就能拿出詩歌、散文,甚至是當場吟詠,令人叫絕,號稱快刀手。
蘇芬是市音樂家協會副主襲,笛子吹奏出神入化,號稱笛仙。
這兩個準親家在西壇市大街小巷找房子辦國學班,消息不脛而走,已經引起全市文藝圈的密切關注。其中宣傳部長胡掃塵就親自會見了這兩位大姐,表示市里將大力支持。
胡掃塵原來是主管經貿得副市長,五月份成為市委常委、宣傳部長。他的業余愛好是寫詩,雖然不曾在紙媒發表,也不是作協會員,但擅長寫詩是很有名氣的,在西壇市文學圈里也是數得著的實力派。
胡掃塵早就認識徐婷,還曾經在寫詩方面多所請教,一直對徐婷尊稱老師。現在作為宣傳部長,管的就是這些事情。弘揚國學,是國家層面的一件大事,也是文化自信的重要方面。
因此,一聽說徐婷和蘇芬出馬,要搞國學班,胡掃塵以為告訴她們:“我們要搞就搞得像模像樣,不妨到已經成立國學研究會的地方考察學習一下,找幾個關心愛好國學的企業家贊助一點,政府補一點,你們招收學員自籌一點,相信能夠辦好。要在此基礎上,廣泛吸納文化名人,成立我們的國學研究會。”
當徐婷把胡部長的話告訴周紅豪的時候,幾位大學生高興得簡直要跳起來,周紅豪贊道:“徐媽媽,蘇媽媽,你們可立了大功了。胡部長的指示正是我們要努力的方向。我們是不是起草個國學班籌辦計劃書,讓胡部長看看?”
蘇芬當即從準備好的一個文件夾里拿出來一份文件,抬頭寫的就是“關于籌辦朝歌文庠的計劃書”,國學班的名字都起好了。
吳霏霏有點激動又有點好奇,問起來:“徐媽媽,蘇媽媽,你們為啥這么起名?而不是直接稱呼國學班或者國學堂?”
蘇芬說:“你們趙爸爸過了暑假不就要去汴京大學組織武術協會嗎?已經草好了‘籌備汴京武庠的計劃書’,我們就來個朝歌文庠。文武相對,他是武術家,是國術,我們是文藝家,是國學,國術與國學也恰好呼應。”
徐婷介紹:“舊社會有文庠生、武庠生。古代學校稱庠,故學生稱庠生,為明清科舉制度中府、州、縣學那些生員的別稱。庠生也叫秀才,州縣學為‘邑庠’,秀才也叫‘邑庠生’、茂才’,向官署呈文時,自稱庠生、生員。”
呂簪鳳大感興趣:“這就寫看似很普通的東西,就是國學。沒有許媽媽、蘇媽媽的介紹,我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啥也不知道。就算網絡發達,搜索的時候也不知道搜哪個詞?國學眼看斷層,不做真的不行。”
吳運杰原本對于鳳姐可勁巴結周紅豪,要高國學班很不感冒,這時候,鳳姐這么一說,仙哥哥也緊跟而上:“我以為不能說斷層。畢竟有許媽媽、蘇媽媽撐著。我們如果不繼續跟著干,那就徹底可以宣布,國學斷了。”
許婷感動不已,上來就抱住吳運杰:“仙哥哥,運杰,我的兒。你是我們西壇市恢復國學的中堅力量,你準備教什么,讓許媽媽聽聽。”
吳運杰得到許媽媽這么贊許,可不是空穴來風。吳運杰也可以隨口作詩的,許婷早就知道了。為啥?
仙哥哥對唐蜜開玩笑胡謅:“唐蜜唐蜜,亭亭玉立。巫山高峰,天天有雨。”這幾句早就通過趙紅都、韓凌荷傳到了許婷耳朵里。許婷雖然是長輩的老美女,但一輩子也沒有任何男人這么隨口作詩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