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許晨那個畜生,居然用自己弟弟的死拿來搞事情,哪有他這樣做大哥的。”張嵐氣憤地說道。
陳穩卻帶著不解的表情看向杜樂紳道,“杜老,龍爺為何要我們兩個人來調查,他就不怕我兩鎮的時兇手?”
杜老微笑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道,“能坐上龍頭這個位置,每個人都不知泛泛之輩。
龍爺雖然表面上不處理魏進忠,應該是從魏紀中那里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好處,但找到兇手,首先是為了給許晨一個交代,其次是不讓黑龍堂借機打壓白龍堂。”
“杜老,許葉死的地方,屬于黑龍堂的管轄范圍內,我們兩個現在沒有職務,去那里我怕黑龍堂的人阻攔我們調查。”陳穩又問出自己另一個擔憂。
杜樂紳將杯中清茶一飲而盡,露出一個你放心的表情看向一臉擔憂的陳穩和張嵐。
“龍爺今天動手收拾許晨,為的就是給你們提供方便,在許晨恢復之前,夜店街的管理人鄭娟代應該不會阻攔你們,他可不是一個笨女人。”
蹬蹬蹬……!
突然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陳穩和張嵐還有杜樂紳一起看向樓梯口的地方。
只見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白龍堂成員,單手扶著樓梯扶手,一看就是經過長距離狂奔才趕到這里。
正要開口的那人,在見到陳穩和張嵐在場時,他張凱的嘴巴又重新閉上,并看向了杜樂紳。
杜樂紳一皺眉道,“說!”
那人傳了口氣道,“三井財團供養的拳手碎風,剛才發現死在了東灣街的小巷里,和他一起死的還有一位舞女。”
杜樂紳直接站了起來道,“什么!”
第一次看到杜樂紳反應如此激烈,陳穩只能小聲問張嵐道,“這個碎風是誰?”
張嵐正要回答,杜樂紳表情嚴肅的看向陳穩和張嵐道,“我最多給你們爭取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內你們沒有查到結果,龍頭可能會把你們拿去交差。”
從鳳翔樓出來,兩人直到上了車,張嵐這才開口說道,“東京城的內城,由六個大財閥組成,這六個財閥也是我們六個護衛隊背后的金主,而他們每年都會舉行一個叫‘死斗’的比賽。
參加比賽的人都是擁有最先進改造的賽博人,他們的勝利與否,關乎到這些財閥下一年持有自己公司的股份多少。”
聽了張嵐的介紹,這讓陳穩想起一本叫拳愿阿修羅的漫畫,那里面財閥們都是將自己的全部身家堵在拳手身上,只要贏了就能一夜暴富,輸了就會身無分文。
“先去現場看看吧!”張嵐說完發動轎車,驅車朝東灣街駛去。
鳳翔樓前的落地玻璃前,杜樂紳看向遠去的黑色豐田車道,“你就這么肯定,他兩能搞定這件事情?”
“你見我什么時候會做沒把握的事情?”屏風后老吳的聲音響起。
杜樂紳露出一個苦笑道,“確實,當年要是沒有你,我也成不了現在的白龍堂堂主,不過你下次能不能把身上的中藥味掩飾一下?剛才要不是我專門點了熏香,你怕是要暴露了。”
“有嗎?”屏風后老吳說完還專門聞了聞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