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吳道子,金康可是聽師傅天機道人講過。相傳吳道子作畫,經常電閃雷鳴,嚇得長安城里的百姓以為是妖怪現世或者修行人得道成仙。后面,干脆皇帝下旨,沒有皇帝的允許不得作畫。
吳道子善于從復雜的物體形態中吸收精髓,把凹凸面,陰陽面,歸納成為不可再減的“線“,結合物體內在的運動,構成線條的組織規律,如衣紋的高、側、深、斜、卷、折、飄、舉的姿勢,完全基于線條的組織而描摹出物體的性格。每一根線都符合造型傳神的要求,每一根線都充滿了韻律美。
那個漢子拿出一副《金橋圖》。金康不懂,就運用神識去感應,發現字畫不像唐朝的物品,而是只有一兩百年的神韻,就知道肯定是后世仿造的贗品。
金康不言,想等藍姣龍開口。只聽陳武搶先說道,“你這個畫恐怕是后世模仿的吧?墨是宋代的司馬光收藏的墨錠,紙是宋代的紙,畫軸可是清代的畫軸。”說完之后,陳武手指著字畫,一一道明來歷。
小姑娘和那個漢子的臉頓時就紅了。
藍姣龍也看出來了,只是她淡淡地說,“你們的畫雖然是模仿,但是出自大家之手,也可以賣個好價錢”。
這對兄妹碰到金康他們算是他們晦氣,這幅吳道子的高仿字畫做舊的手法,算得上是比較高明的,字畫的紙質和墨錠的確是宋朝的,字體畫工也都是高手所為,與吳道子的原作相比,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并且立軸的“軸桿”也是清朝的,一般懂點字畫而又不是對吳道子極有研究的人,絕對會認為這幅字畫是吳道子手跡,奈何他們遇到的金康陳武他們是修行人,不懂字畫,卻有一定的其他專業知識,搞的他們一番苦心隨之東流。
這對兄妹倒也好說話,聽到金康一行的話后,也沒說什么,麻利的把字畫收好放回箱子里。仿照的字畫也是古跡,同樣可以賣出好價錢。
金康就帶著藍姣龍和陳武走了。一起用完中餐,金康看見陳武在旁邊當燈泡,又沒有親近藍姣龍的機會,于是只得把藍姣龍送回去。
藍姣龍嫵媚地看著金康,并要求金康送上房間。
金康巴不得佳人有約,就吩咐陳武在下面等著。
藍姣龍挽著金康的胳膊,一路優雅地走上樓去,到了門口,見藍天雄他們還未回來,就邀請金康進去了。
藍姣龍關上門,就迫不及待地抱著金康,仰頭吻去。金康也是興致盎然地回應著。
金康吻下去的時候,雙手就不老實了,開始脫藍姣龍的衣服,并撫摸著藍姣龍的身體。就在兩人要在床上大戰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不和諧的敲門聲,是藍天雄他們回來了。
金康和藍姣龍不情愿地穿好衣服,一番收拾整理,就開門了。
金康一番應付之后,就告辭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