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德奇怪的看向吳佑安:“我之前沒和你說過嗎?每月十號,也就是今天,就是發工資的日子。估計晚上六七點鐘到賬,到時你查一下自己的銀行卡就知道了。”
今天?
這是個好消息,可比什么“大家的榜樣”實惠多了。
“佑安,大恩不言謝,以后有用得上我老白的地方,一句話的事。”眾人分手前,老白正色道,“我先去總醫院那邊陪老婆孩子了,改天請大伙吃飯啊。”
“不是,你先等等。”老張一把拽住了這就要走的老白,一臉疑惑,“你這咋跟脫胎換骨似的呢?腦白金吃多了啊?大恩又是咋回事?”
面對老對頭的調侃,老白也不生氣:“要不是佑安提前看出來我兒子可能會得急進性腎小球腎炎,早早就幫忙聯系安排他住院,可能現在我已經崩潰了。
“說實話,要是我兒子真到了需要換腎的地步,沒準我會找你們有錢的敲詐勒索也說不定……”
“那肯定勒索不到我身上,有點錢我都洗大澡造沒了。”老張接茬道。
“哈哈哈哈……”眾人一起哈哈大笑,并沒有誰覺得老白說的是真心話。
包括此時的老白自己,也不覺得他會做那種事情。
笑過他又嘆了口氣道:“經過這么大的事,我是真的想通了。以前看誰都不順眼,卻從來不知道看看自己什么樣。佑安就像面鏡子,照得我跟小丑一樣……慚愧啊。好了,不多說了,我先走了。”
說著他便腳步輕快的小跑離開了。
“嘖嘖嘖,要說還有什么事能讓我比現在更驚訝,那恐怕就是王主任開科會總結發言的時候,不再提安全第一了。”
王有德故意重重咳嗽一聲:“我還在這呢!”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絲毫不怕王有德真的動怒。
之后又纏著他們又纏著自己問怎么看出的腎炎,只推說是直覺,眾人也并未深究。
畢竟這種沒有絲毫前兆的病,如果吳佑安真是有把握才讓他去住院的,那就是能讓醫學界地震的重大發現了。
那還不趕緊發論文一步登天,在這跟他們胡混個啥……
……
回家的路上,吳佑安又在附近買了一圈刮刮樂彩票,凈賺110元。
似乎隨著這第二次的治療成功,橫財運也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
即使每個彩票店只買不超過十張,謹慎的吳佑安也不敢每天都斂一圈,他還是怕有人會發現他的特別之處。
一般都是今天買這幾家,明天買那幾家。
電視開獎的體彩福彩什么的,玩法越整越復雜,他上次看了一眼就覺得煩得慌,現在的運氣又中不了大獎,也就懶得買了。
至于除了橫財運恢復,其他運氣還有沒有變化,暫時他還沒有頭緒。
回到家的吳佑安正在一邊吃外賣,一邊盯著手機屏幕——上面啥也沒有。
他在等著工資到賬的提示短信。
24085.18元。
這兩萬多塊錢就是吳佑安的全部資產了。
花唄欠款1340元,這差不多就是自己連煤水電在內的每月日常開銷了。
再加上房租1800元,大約三千來塊錢的支出。
他現在規培回來,每月的基本工資提到了四千,還能剩下一千,算上買刮刮樂帶來的“穩定收入”,能結余兩千多。
現在就是不知道工資以外的獎金之類能有多少。
不過說實話,他對楓葉紅醫院的獎金并不抱太大希望。
不過這次有活動獎金的加持,數字應該還是相當可觀的吧?
叮咚~
短信提示音響起,在此時的吳佑安眼中宛如天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