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來的時間，都是林凡以教練的身份指導張明宇，前世他也是做過教練的，倒也不算困難。
只不過張明宇這貨實在天賦有限，腦子也不夠好使，這就讓林凡對他的指導事倍功半，或者說這貨的進步速度本就是事倍功半的水準，讓林凡頗為無奈，只能進入無限吐槽模式。
“快躲開，你硬肛什么？頭鐵嗎？”
“開大啊！技能準備留著進棺材嗎？”
“這都躲不過？騷年，我嚴重懷疑你是故意的？不是？不是這種攻擊怎么都躲不開？”
“你不管后面啦？悶頭只砍前面的怪是什么鬼？”
“好，終于有點進步了，真是不容易呀！”
在這種不斷垃圾話騷擾下，張明宇痛并快樂著，雖然被噴得郁悶不已，但進步卻是明顯的，他可以清楚感覺到自己的成長。
當然，這份成長實際上并不大，至少肯定沒有林凡那么大。
在此同時，林凡也不禁在想，牧羅封那貨的進步程度如何，雖然他知道對方天賦潛力驚人，但說實話并沒有明確的概念，畢竟電視和網絡中能看到的，都是那些職業玩家成長之后的表現，就算能看到成長階段，也是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至于每一步有多少進步就無從知曉了。
想到這，林凡倒是有些期待牧羅封的成長了，如果對方的成長超乎預料的話，那他也能清楚看到自己與天級潛力之間的差距，從而督促自己更加努力，不會因為一丁點進步就忘乎所以。
雖然是這么想的，但實際上兩組人都沒練習太久，畢竟比賽雖然因為林凡和牧羅封的關系提前結束了，但也就是一點鐘結束的，而主辦方允許他們使用設備到下午五點半。
當時間到的時候，兩組人就被工作人員叫著脫離游戲并離開了會場。
一口氣玩這么久的虛擬現實游戲，林凡和張明宇都有些暈乎乎的，后者甚至有些精神不振，撓著頭道：“老喪，今晚我們就隨便吃點東西吧……總感覺沒什么胃口。”
林凡見狀，罷了罷手道：“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晚飯我自己搞定。”還有一句話他沒說，那就是昨晚柳素媛生氣的問題到現在還沒搞定，他準備回去和傲嬌少女聊聊人生什么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昨晚為什么生氣，但女人嘛，生氣的理由總是千奇百怪，林凡表示十分淡定，哪怕是因為自己昨晚沒在家吃飯導致對方生氣的，他也可以接受。
當下，兩人告別并各自回家，林凡在回去的路上給柳素媛發了一條短信，表示今晚會在家吃飯——嗯，問晚上有沒有吃的那種，沒有的話他就自己下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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