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林軍總兵力也不過二十萬,自己手中三十萬加曹真八萬余眾,足可以了。
所以自己親摔十萬攻膛城,其余十數萬也悄悄開往豫州城,準備與曹真兩邊夾攻豫州城。
一切就看林軍主力守哪,如守膛城就攻豫州,守豫州就攻膛城。
曹洪一路前行,離膛城不過數里之時,前面探馬來報,有一人攔住去路。
曹洪一聽,不禁大怒道:“大軍前行逢山開道,遇水架橋,人檔殺人,哪有被一人阻了去路的道理!”
說完提馬前行,要看個究竟,是誰可以一人檔住去路。
到了隊前,就著月光,果然見一人獨自坐在路中間,雙腿盤坐,閉目養神,對自己大軍前來恍如沒有看到。
在他身后,一人柱旗在站,一手按刀,那旗上一行大字:楊州征北大將軍。
曹洪知道林川曾以百人隊滅了劉備,又領兵東征西戰,自己再自信也知道與此人相比還是差了點。
畢竟他做的事,自己一件也做不了。
此人年紀小小,就已是天下兵馬主公,做的事都是天下奇才。
曹洪久久不語,張眼看向兩邊,兩邊縱林烏黑難測,只怕有伏兵,要不然他也不敢一個人在此檔道。
曹洪想是林川年少氣盛,想在這里擺譜,怕有伏軍,他要擺就讓擺,決不能輕易冒險,手向后一揮,眾將傳令下去,大軍緩緩身后移動,退了數十丈,后隊改前隊,前隊改后隊,退到一時之外,這才敢加快速度,狂退十里之地。
覺得再無危險,曹洪這才安下心來,手摸額頭,滿頭是汗,對身邊將領道:“好險!幸好此人年少喜歡耍威風,反而讓我們有所警覺。”
一將領道:“正是,此人久聞奇才,一生愛玩,身為主公在膛城,林軍主力也必定在膛城,幸好我們沒有去攻打,但豫州城就必然空虛。”
曹洪叫道:“正是,傳令下去,全軍出發,與前軍會合一齊攻打豫州,再命曹真從北邊攻打豫州。”
將軍領命傳下令去,大軍急往豫州城去了。
身后隨從見曹營大軍退走,再也站不住,雙腿一軟,躺到地上。
林川哈哈大笑站起,笑道:“原來曹洪也怕空城計,老子這名頭也不比諸先生差。”
原來,曹洪所有的打算,都讓林川猜到,也知道他的心思,知道他會以為自己主力在膛城,就必會去攻打豫州城。
再以自己的名頭,足可以嚇退他百萬兵,就擺下了這空城計,結果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當下匆匆上馬,急回豫州城去了。
今夜將有番大戰,如果能在消滅曹洪大部分軍力,無疑對以后攻打他三道防線就輕松多了。
畢竟這三道防線,是敵軍的精心之作,是耗費他們大量心力人力,連林川也不得不慎重。
他的布局就是先逐步削弱,他并不想一口吞下,那樣不是自己的性格。
林川的性格一直復雜,應該慎重的時候他不會魯莽,應該的魯莽的時候他不會慎重,自然是一切都是看事做事。
所以,沒人了解林川也沒人真正看得懂林川,也從來不會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