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燈的聲音消失了,“哎,我怎么找你呢?”錢還沒到手,金程還是有些不放心。
金程全身從上到下,一切都是新的。
“老板好!”兩個中年婦女見金程從男浴室出來,便殷勤的走到他的面前嗲聲嗲氣的叫起了老板,中年婦女真不適合發嗲,當然林志玲除外,金程心想。兩個中年婦女見金程沒搭茬,便又主動介紹起自己,一位叫范金花,一位叫范銀花,在浴室工作多年,自稱把青春都獻給了這家浴室。
“你們不知道這里要拆遷了嗎?”金程疑惑的問,他們應該難過才是,馬上就要失去工作了。
“知道,知道,我們早就知道這里要拆遷了。拆了您也大老板啊!”金華說,“剛剛沒注意,老板你這打扮起來還真是個帥小伙啊。”
“我還不是你們的老板,就算是了,也當不了幾天你們的老板,工資不會少了你們的。趁拆遷合同還沒簽,你們還可以在這里工作幾天。”金程金花銀花之所以這么殷勤,是擔心浴池一拆,自己不付給他們工錢。經過“兩朵花”詳細說明,他才明白殷勤的真實原因,在金程洗澡的時候,浴池的原老板說自己要把浴池過繼給自己的私生子,此人便是尚在男澡堂內洗澡的金程,并囑托金花銀花要繼續跟著金程干,自己會支付雙倍工資,金程叫她們干什么就干什么,金花銀花聽了當然愿意,便有了金程剛走出男浴室的那一幕。和金花銀花交代完便拿著金程從衣物里掏出的身份證離開了。金程想應該是拿著自己的身份證去辦理過戶手續了,畢竟過戶時是需要用到身份證件的,便放下了疑心。
金程讓金花銀花去弄點吃的,既然有人花錢雇她們照顧自己,不用白不用。辦理過戶手續一時半刻也辦不完,網咖也沒有必要回去了,閑來無聊,他再一次進入到男浴室,不是要繼續洗澡,而是要等待阿拉燈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很多問題去問她,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浴池老板的私生子,有莫名其妙的擁有了兩位昨日黃花當傭人,接下來要為阿拉燈去辦什么事,這一切他都不清楚。在男浴室足足等了兩個小時,直到金華在男浴室外面喊他出來,他才不情愿的從浴室走出來,他沒有見到他的新”爸爸“,金華告訴他手續辦理妥當,他已經正式成為這家浴室的主人了。即使短期內無法變成現金,他此刻也是擁有價值五百多萬產業的準富人了。
“我爸呢?”他生硬的說出了那個“爸”字,他應該這么叫,避免引起懷疑,可是他壓根就沒見過這位“爸爸”,發音時有些別扭。
“他沒回來,剛才是他托人把手續送回來的吧。他可能擔心你一時想不明白,不認他這個爸爸吧,瞧瞧你爸爸對你多好!當年拋下你們娘倆,那肯定是有苦衷的,作為小輩,你得理解,就算你爸爸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上一輩的恩恩怨怨就讓它過去吧,是不是老板?”銀花嗲著嗓子說,“老板晚上想吃什么盡管吩咐。”
金程不知道“爸爸”是怎么描述他拋妻棄子又大愛無私的把財產留給自己的,只管聽著就好了,說得越多,漏洞就越多,等錢一到手,一切就都與自己無關了。不想了,就在這里等上三天,過三天有人伺候的日子也不錯。金程再一次走進了男浴室。金花銀花眼神中透著不解的望著自己的新老板,他怎么這么愿意泡澡呢?難道是身上的味道洗不凈嗎?
金程走到更衣區,想起阿拉燈曾跟他說衣柜里還有一個無價之寶,他好奇的打開柜門想要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能值那么多錢,空的,毛都沒有!他以為自己記錯了柜門,又將左手邊的臨近幾個柜門打開,還是沒有。
“不會是進賊了吧?”他接連打開了左側所有的衣柜還是沒有!
“沒有可能有人進來我不知道啊!雖然丟了也與我無關,但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呢?還是阿拉燈算準了我不想要這個文物而壓根就沒有什么無價之寶呢?”
“阿拉燈,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金程對著墻角處的盒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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