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潼恩哭得凄慘,別說還手的能力,連個機會都沒有。
差不多了,商雋起收手,抓著她手腕的大手也松開了她,但卻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粗暴行為將她扔到沙發上趴著。
“有沒有做過你自己心里清楚,用不著撒謊做委屈給我看。”
冷冷丟下這句話,他拎起掉在一邊的外套穿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是,她說跟蘇墨做了時他立馬相信了,為此他還失控傷自己來抵過心痛。
可他要知道,她是什么時候向蘇墨付出自己的,所以查了她和蘇墨的蹤跡。
結果她就是個小騙子
趴在沙發上的程潼恩聽見他的話,轉頭就破口罵他“商雋起,你”
可哪里還有他人
“你這個混蛋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誰撒謊做委屈給他看滾
門前走廊上,商雋起輕輕拉著未關上的門,從那一絲縫隙里聽見她恨不得打死自己的怒罵聲,情不自禁露出抹超寵的低哂,連看門縫隙的眼神都是暖的。
關上門,他轉身離開,自褲袋摸出手機打電話讓人用快的速度送衣服給她,然后又掛了個電話給高見。
“把方程氏和他的掌權人方鎮州,還有它背后的勢力盡快查出來。”
“商總,我能問問為什么突然查他們嗎”高見問道。
商雋起回想程潼恩說的話,道“潼潼說,方鎮州是她爸爸。”
“商總,我聽到小道消息說,方董夫妻認了程小姐做女兒。程小姐指的應該是這個。”
“什么時候的小道消息”商雋起按開電梯,走進去。
“就這兩天,我也是偶然聽見的。”高見道,“還說程小姐和蘇墨一起受邀去方董家吃晚飯,方董的老母親從國外回來養老。”
商雋起看眼跳動的樓層數,深思道“方董的老母親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方雪。”
“所以方董隨母姓,那他父親又叫什么”商雋起問他。
高見立馬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道“我現在就查。”
叮。
電梯門打開,商雋起跨出電梯,步出酒店大堂時,一名服裝店的店員拎著袋子急匆匆錯身而過。
總統套房里,程潼恩在客廳找到包包,翻出手機發現被關機了,氣得連聲罵商雋起。
一開機,不是客戶電話,就是蘇墨和方鎮州的。
剛撥電話給蘇墨,門鈴聲響起。
她走到門前,從顯示屏看見是個服務員,手上拎著袋子。
該不會是商雋起那死男人讓送來的吧
“程潼恩,你手機怎么關機了昨晚商雋起非要帶你走,沒事吧”蘇墨接通電話后,問她,語氣里挺關切的。
她就知道
給她說對了吧,就是商雋起那個死男人從蘇墨手里搶走她的
“手機沒電了,我也是剛睡醒充上電。”程潼恩只能找個理由,總不能說是商雋起關的,“我沒事,晚點我就去公司。”
“沒事就行,不然你再休息一下,喝醉酒頭肯定不舒服,下午再來公司也行的。”蘇墨道。
門鈴聲再度響起。
程潼恩只好開門,伸手出去,示意把袋子給她就行,因為身上只有被單裹著,實在不好見人。
“程小姐,這是商總讓送來的衣服。”服務員說完,把袋子掛在她手上就走了。
而這話,也通過手機傳入了蘇墨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