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雋起,我有留字條的。”
被他抱得緊到有點喘不上氣來,程潼恩那雙無處安放的手只能張開舉在半空,而身上已經被他蹭得濕乎乎的。
“又騙人”商雋起根本不相信,因為回去時根本沒看見有什么字條。
被質疑說假話,程潼恩脾氣上來了,大聲說道“誰騙你了不信你回去看,就在大門邊上的墻上”
他自己可能都沒看見,就說她騙人,過分
商雋起也不想冤枉她,松開她之后抱起她,回頂層的總統套房。
又被他抱走,程潼恩想罵人,但看他濕透的樣子也不知道多久了,雖說不做醫生了,但現在的他看在眼里也是容易感冒的,因此沒說什么,想讓他早點回去換身干爽的衣服,她可以自己再走。
進了總統房的大門,商雋起仍抱著她“在哪個位置”
程潼恩瞥眼那貼在門邊墻壁上的貼紙,無語的沖他翻了個白眼,“那里不是嗎眼睛長來干什么的”
他轉頭看過去,懵了一秒,放她落地,伸手拿那貼紙,看見上面寫著不便留宿。
嗯
眉峰驀地緊蹙,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你是怎么出去的”
大門進去都有設密碼,他特地設了出門密碼,就是為了防止她一個人溜走,回來沒見到她,一著急就忘了這回事。
她竟然能從這里出去,長能耐了
“不用走的,難道用躺的出去”程潼恩覺得他問的問題很白癡。
“我的意思是出去要用密碼,你哪來的密碼”
“不就是個密碼,能有多難”
被她這么一懟,商雋起突然想到,商海豪庭的密碼一直沒改過,這里用的也是同樣的一組密碼,所以說,她用的是商海豪庭的密碼。
她還記得那里的密碼。
“是不難。”他深深看著她頗為惱火的雙眼,說著。
程潼恩被他這突來的安靜樣子弄得不明所以,可很快她便明白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但相較于用密碼出去,更不想聽他提自己還記得某組密碼。
“你該換衣服了。”其實最好是洗個熱水澡。
“你在關心我”
“你想多了,只是出于曾經是醫生的職責,提醒你。畢竟你要是生病了,一個人住這里是無人照顧的,那就只能住醫院去了。”
商雋起不高興了,“你受傷我都能照顧你,我生病你怎么就不能禮尚往來照顧我一下。”
“是你自愿的,又沒人強迫你,更沒人拿刀架你脖子上威脅你。”
他看著她,不說話。
良晌,他道“你忘了我說的,對我好點。”說罷別開頭,抬步回房間去換衣服。
程潼恩抿唇。
“哈啾”
房間里陡然響起打噴嚏的聲音,她轉頭望向房間門口,眉心微蹙。
他該不會感冒了吧
沒多會兒,商雋起換了身淺灰色系家居服出來,胸膛將衣服撐滿,兩塊胸肌肉眼可見的結實,修長的大長腿,整個人非常有型。
“我去周桐家找你,沒人開門,隔壁鄰居說她可能去旅游了,搬了行李。”
正說著,程潼恩的手機鈴聲響起。
見是國內的號碼,接通了。
“程小姐,我是周桐,病歷我讓人放在帆船酒店前臺了,要是有消息,麻煩打這個電話通知我,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