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桐結束通話,程潼恩打電話給江迷,把方鎮州是程郡回這件事告訴她。
“那你打算怎么做”江迷無法替她解這樣的愁。
“我要去問問那個催眠師。”程潼恩說道。
“問什么”江迷便問她。
程潼恩說不上原因,就是想去。
“催眠師說不定都不記得那么多人,到訪記錄也沒有了呢那是不是就可以說明,你爸在騙你其實那有可能是有人提前銷毀記錄,然后還讓催眠師說不記得了。”江迷說道。
“我知道。”程潼恩道,“可是按照他給催眠師的地址我,說明那個催眠師肯定記得。”
都說到這了,江迷不再多說,“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吧,我去了就馬上回來。”
“那你自己注意點。”江迷說,可才說完,又滿是擔憂,“我還是不放心,得找個人陪你才行,我哥最近忙,不然找蘇墨,他不是回家了,他家在國外。”
“哪里啊,他現在就在玉城,而且他跟方鎮州熟得很,說不定還去方家吃過飯了呢,畢竟方老太太那么喜歡他,不找他。行了,我會注意的,就這樣。”程潼恩說完就掛了。
江迷還是打了電話給江嶼讓,江嶼讓雖然正在跟客戶談正事,但還是接了電話。
聽見如此震驚人的事情,江嶼讓仿佛吃了一頭大象,驚得不行,想多說兩句,但眼下情況不允許。
便有點敷衍的應了下來“知道,放心吧。”
電話一掛,他就打給了剛在何公館吃過午飯的商雋起。
“我回國了。怎么了”商雋起問他。
江嶼讓只簡單地說“小潼恩要出國找個人,我妹不放心她一個人,讓我陪,但我這兩天抽不出空,你就跟一下吧,怎么說也是你想追回去的人,當回護花暗使吧。”
護花暗使
商雋起心里挺不爽的,他有那么見不得人
但終究不想廢話,“嗯”了聲。
商雋起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玉城,之后便一直守著程潼恩的路線。
直到她下午三點多從公司出來回家,他就守在小區大門外。
大約半個多小時,程潼恩從小區開車出來,直奔機場,并未發現被跟隨。
華沙機場門口,程潼恩戴著墨鏡走出來,身上穿了有點厚度的羊絨長外套。
這里氣候溫和,即便是年底的現在,溫度也不會太冷,但對于體寒的程潼恩來說,算冷了。
按照方鎮州給的地址,程潼成找到催眠師的住處。而來到這里才發現,竟是催眠師的家。
第一眼見到催眠師,程潼恩便有種身臨歐美電視劇一樣,這個催眠師很老了,蓄著半張臉的胡子,但慈眉善目。
催眠師打量了好一會兒程潼恩,請她進門,問“喝茶還是咖啡”
“都可以,謝謝。”程潼恩跟著他進門。
催眠師回頭看她時,注意到街對面的斜角方位戴著墨鏡,穿著一身黑灰衣著的男人望著他們這邊,又看看程潼恩。
隨后一臉似了解非了解的樣子,轉身去泡茶“上回你來,是跟個女孩子。”
程潼恩
她什么時候來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