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替表哥高興,后位空懸五年,終于迎來新后。”
秦蓁蓁拿起窗花跟剪刀,繼續剪她的窗花。
今世她只要父兄平安。
“先不提他,爹跟我提過讓燕綏到我的弓箭營,也就是說燕綏不用考郡學。”
這事爹在前幾天就跟他提過。
不過這幾天他實在太忙抽不出身來,趁著今日有空,跟秦蓁蓁提一下燕綏的事。
燕綏還是挺讓他驚喜。
箭法高超,連他跟蘇敘白都不得不服。
不過他很好奇燕綏以前是一個小太監,怎么會擅長騎射。
“是不用了,我怕他吃不消!”
燕綏要進兄長的弓箭營外,鐵教頭還要傳授武功給他。
秦羿川一臉脫離苦海的表情。
“燕綏高超的箭法救了他!”
秦羿川不愛讀書卻很愛行俠仗義。
要不是秦家是將門之后,世代從軍,秦羿川更想當一名自由自在的俠客。
一旁的明珠掩嘴輕笑。
世子想得太多了。
沒瞧見屋內一堆的書籍,都是郡主為燕郎君準備的。
這時侍女領著燕綏進屋。
燕綏見秦羿川也在,見了禮,“世子,郡主!”
他手中還拿著藍皮本。
“燕綏,蓁蓁都不需要你考郡學,怎么還拿著書來?”
秦羿川問。
難道蓁蓁沒跟燕綏說起這事。
是準備要去他的弓箭營了,還要跟著鐵教頭學武。
燕綏看了眼秦蓁蓁。
他說,“郡主讓我每天在漱芳院一個時辰,教我讀書識字。”
聽燕綏這么說,向來嫌棄燕綏的秦羿川,覺得燕綏很慘。
除了習武,還要在弓箭營外,燕綏還得讀書。
秦羿川望向自家妹妹,“蓁蓁,你不是怕燕綏吃不消嗎?”
“對啊,所以我每天只讓他學一個時辰。”
秦蓁蓁紅唇翹起。
秦羿川頭一次覺得蓁蓁比書院的夫子還要可怕。
他站起,走到燕綏的旁邊,手搭在燕綏的肩上。
一臉愛莫能助。
燕綏眼中含笑,他不需要秦羿川幫,很樂意留在漱芳院待足一個時辰。
秦羿川離開漱芳院前,看著燕綏的眼神充滿同情。
而另一邊,弓箭營。
燕綏要進弓箭營的事,有人早早聽到風聲。
得知燕綏要來,弓箭營的弓箭兵極為不滿。
燕綏是郡主的未婚夫,就好好待在王府,陪著郡主,哄郡主高興就好。
進來禍害他們弓箭營做甚。
弓箭營可不是長得好看就成,只有實力才能在弓箭營站穩腳跟。
“弓箭營可不要廢物!”
有人怨氣十足。
燕綏是太監的身份,燕山大營三大軍都知道的事。
對燕綏極為不滿。
想不通郡主為何要選一個閹人。
還讓這種靠色上位的人進弓箭營。
“郡主護著他,有什么辦法!”
“也不知他有什么好,入了郡主的高眼。”
怨氣十足。
秦羿川離開漱芳院,來一趟大營。
到弓箭營就聽見士兵的不滿,對燕綏怨氣很深。
這種問題他早早料到,燕綏還沒有展現高超的箭法,有人不服是很正常。
他只怕燕綏以前太監的身份。
有人是從心底里就瞧不上太監身份,低看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