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大妖,他這種剛穿越來的戰五渣,可沒有實力,如今只能寄托于外力破局,不然必死無疑。
雖然很不甘心將自身安危寄托他人身上,可在沒有實力的情況下,季遠只能看傅林昌的了。
當然也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季遠此時正在梳理自己的記憶以及一些文案消息,企圖在其中找到其他的出路。
季遠也知道實力差距懸殊,機會渺茫,可做了總比不做好,等死可不是他的風格。
而被季遠寄予厚望的傅林昌,此時正在一處涼亭中與一白衣男子對弈,他神色輕松淡然,絲毫沒有即將面對大妖擔心焦慮。
“爹,費心招攬那小子,甚至讓姐姐下嫁,值得嗎”?白衣男子落下黑子,直視傅林昌,神色間帶著些許凌厲。
作為見證者,季景文入府后,他就一直在關注,可越看越失望,季景文此人除了皮囊,文不成武不就簡直一無是處。
傅子修實在看不明白季景文有什么值得招攬,能讓家族犧牲培育出來的暗子找他,并且引得西沱山大妖借機施壓。
本來他只是好奇,想看看季景文有什么值得族中看中,為什么能引起如此波濤。
可今日確定傅月竹婚事后,他有些忍不住了,若是再不聞不問,他姐就將成為犧牲品嫁給一個草包了。
“子修,值不值得,家中自有定奪”。
傅林昌一臉平靜,淡淡的回了句,然后拈起一子落下,繼續道“至于你姐那邊,一開始她自己就同意了”。
“可那不是假的嗎?”
傅子修猛的站起身面色難看,早在一開始的招攬商議中是有這么回事,只不過他一直沒放在心上。
那種隨手捏死的螻蟻一抓一大把,傅子修壓根沒想過對方能配上自己姐姐。
他猜測引起風波八成是什么寶物,季景文只是無足輕重的小角色而已,因而事到臨頭才會在大庭廣眾下失態。
知子莫若父,看著情緒激動的兒子,傅林昌知道這棋是下不了了。
他緩緩站起身來,微微搖頭道“從一開始就沒有假的,季景文的事情是老祖傳出的命令,可沒想象中那么簡單。
你這自視甚高性子好好收斂點,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然日后少不了吃虧”。
本還滿臉不忿的傅子修愣住了,好半響才回過神,有些遲疑道“老祖的命令”?
傅林昌沒有回答,只是拍了拍傅子修的肩膀,邁步離開了此處。
自季景文住處,他就注意到傅子修不對,所以才將之叫來此處,說是下棋實為敲打,就是怕這小子一時腦熱壞了大事。
之前幾番試探,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季景文有何奇異之處,值得讓老祖傳出命令尋找,可之后西沱大妖為此找上門,那絕對不是小事,甚至有可能是有利于家族興衰的大事。
當然主要老祖的命令就沒錯過,無數年過去已成鐵律。
老祖平日里雖然蝸居祖地洞天中閉關,對族中的事不管不問,可家族中所有人都知道,家族中一舉一動實際上都在他老人家眼中。
幾百年中,老祖多次傳出命令,都能切中要害,讓家族逢兇化吉,實力壯大。
許多摸不著頭腦的命令,等事后再看,直讓人驚嘆老祖的先見之明。
隨著一道道命令,老祖推演天機的本事被一代代流傳,足不出戶算定天下事,推算未來無往不利的傳說,在家族中深入人心。
季景文此子不但能讓老祖傳下命令,昏迷后老祖更是破關而出,親自前往探查,更能說明其中不同尋常之處。
傅林昌依稀記得當時老祖面色狂熱,看著昏迷中的季景文如同看稀世珍寶一般,特別是那眼神,就好像是…
“朝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