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飛舟,張超錢嘉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看向季遠,欲言又止。
季遠雖然在盤點收獲,可兩人反常的舉動卻太過明顯,所以他很快就察覺到不對。
兩人舉動讓季遠想問有什么事,可才投過目光,兩人就像做賊似的看向他處,反復幾次后,季遠也就無心盤點了。
“你們倆有什么事嗎”?看兩人再次躲避的舉動,季遠無奈詢問。
“沒什么,只是公子姿容,讓我二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錢嘉一臉正色,說得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張超聽了撇了錢嘉一眼,不過迎著季遠目光,他硬著頭皮,點頭附和道“是的,是的,公子姿容絕世,多看幾眼都是掙”。
季遠聽了兩人恭維,只覺滿頭黑線,這兩人說話也太假了,說的他們剛見面一樣。
之前在傅家時,也沒見兩人如此恭維啊!
季遠覺得兩人有什么事瞞著,可就是不愿說出來,季遠雖然心中納悶,不過也沒繼續追問,畢竟兩人又不是自己手下。
見季遠沒有追究,張超錢嘉相互對視一眼,都是松了口氣。
他倆有心想要告誡季遠,離那個楚流中遠點,畢竟即將成為有婦之夫,卻不能再做這些上不了臺面的勾當了。
可突破關鍵在這位季愿手中,若惹得對方不高興,到時候想要尋求幫助就難了,所以幾次到嘴邊的話,都被咽了回去。
對于這兩個不講實話的家伙,季遠也懶得面對兩人怪異的目光,直接走進房間,將兩家伙拒之門外。
盤膝而坐,季遠簡單將寶物分門別類,再將紫金云紋鎖子甲取出,以血氣孕養了一番,附著自己的氣感后,這才穿在身上。
還別說,衣服一換,本來溫文爾雅的季遠,在戰甲襯托下,看起來多了一股子英武肅殺之氣,配合沉著冷靜的面色,就似一位剛毅果敢的將軍。
站起身,對著鏡子比劃了一番,季遠對于這番造型頗為滿意,甚至于比他預想中還要英武幾分。
不過看著看著,季遠眉頭微皺,這戰甲好看是好看,可穿在身上太過于招搖。
不在戰場上,穿這身很容易引起他人目光,對于想低調行事的季遠,可不想太過引人注目。
風頭可以出,可最起碼要強大起來以后再說,現在保命的時候,還是以低調為主。
此時季遠覺得長的帥也是一種煩惱,他只能感嘆自己太過出色,對于戰甲也只能先收起來,以后用得到的時候再穿。
許是感覺到季遠的心思,紫金云紋甲微微閃爍,然后季遠身上的衣服就變成了一套云紋紫袍。
季遠眉頭一挑,看著鏡中的帥哥,雍容中透露出一絲貴氣,雖然不像之前那么扎眼,可還是容易引起他人關注。
想了想后,戰甲將紫色變成黑色,此番裝扮神秘中透露一絲脫俗,看起來雖然還是有些引人注目,可比之前好多了。
對于季遠的自我欣賞,遨游在他體內血海中的小異獸,卻是撇了撇嘴,顯然對于這王婆賣瓜的舉動很是不屑。
體內小異獸的情緒,季遠自然感應到,不過卻并不在乎,畢竟他不能奢求小家伙懂人類的審美。
之后調整了下心情,季遠再次盤膝而坐,閉上眼睛,開始沉入心神,修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