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修行千年的lsp,跟我裝什么清純。”
啪的一拍桌子,杜維指了指二樓:“一會上來喝一杯。”
“嘿,一定去,一定去。”
被杜維連打帶呵斥的這人一點不惱,臉色還笑嘻嘻的。
薩拉,跟杜維從小就認識,只是這貨早些年跟著【不確定物終點站的】壞種學壞了。
成了自詡義字當頭,其實就是個炮灰的傻小子。
在一次街頭沖突中,被人一刀刺穿腹部。
一個無惡不作也無親無眷的混混而已,沒人在乎他的死活。
杜維念及早年的情誼,終究做不到坐視他死去,找了相熟的醫生給他處理了傷口。
這小子雖然渾,但命還算硬,真給他撐了過來。
而且經過這些事情,也讓他明白所謂的兄弟義氣就是狗屁。
現在在船運碼頭討飯吃,人靈活,倒也混了個小頭目當當。
當然,這并不是杜維這般不客氣的原因。
一個是櫻花居酒屋的酒資可不低,以薩拉的薪酬還是有不小的壓力的。
另外一個就是警告薩拉,不要對午妍抱有不該有的期待,否則小心不知道哪天就被沉海。
當然不是杜維動手,他也不可能動手。他是擔心午妍,這娘們邪得很。
不僅僅是薩拉,這里的很多酒客的目的不僅僅是喝酒,更是對午妍抱有某些迤邐的想法。
要是別人,杜維才懶得管呢,死就死吧。
但薩拉難得改邪歸正,又是自己的好友,能勸一句還是勸勸。
杜維繼續往前走,毫不客氣的從另外一桌酒客的桌上抓起兩根雞肉串。
三兩口就吃光抹凈,把簽子扔回桌上的他對吧臺方向喊道:“那誰,給六號桌再加二十根雞肉串。
還有冷奴、毛豆、魚生什么的都來點。多加點鹽巴,那玩意下酒。老子就看不得某些人摳摳搜搜。”
這桌的客人叫蘭多,在中心街開了家醫館。手藝不錯,就是要價有些黑。
當年杜維請蘭多救薩拉,這貨嫌棄杜維沒錢,死活不去,可把杜維給氣壞了。
這兩年杜維行情見長,這貨知道不受杜維待見,是能避就避。
喝著酒偷摸打量著午妍曼妙身姿的蘭多一開始沒有注意到杜維來到自己的面前。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杜維已經替他點了諸多食物。
雖然不差這點錢,但關鍵是吃不了啊。
蘭多急了,直接起身:“誒,別點那么多,我吃不了。”
“沒事,有我呢。”杜維摁著蘭多的肩膀,把他摁坐下。對吧臺招呼道:“聽見蘭多醫生的話了沒。一會這些菜,直接送二樓我們桌上去。”
蘭多一聽這話,心中舒服許多,可轉瞬想起一事來。他試探性的問道:“那個。這個賬、、”
不等他說完,杜維直接打斷:“廢話,肯定你結啊。畢竟這是我替你點的你再轉送給我的。”
“你等會,這關系有點亂,我先捋捋再說。”
“捋你妹啊。”杜維再度拍了拍蘭多的肩膀:“都是街坊,我還能忽悠你不成。對了,都是我應該做的,不用說謝謝。”
蘭多氣結,已然捋過因果關系來的他有心掰扯幾句,但最終還是選擇放棄。
主要是這兩年杜維這小子的行情漲的太厲害,幾乎就是邊鎮大紅人。
偏偏當年的事情又是自己做的不地道,權當花錢買個安生。
對于蘭多的‘識時務’,杜維表示很不高興,他的目的其實是準備訛他幾只抗生素。
這玩意可是硬通貨,關鍵時刻用好了能救命。偏偏因為太貴,上級單位的蠹蟲們忙著貪污,那舍得批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