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在廠子里面就沒有閑著過,總是喜歡逗弄那些未婚的,已婚的女工人。
到了農村以后沒有改這個臭毛病,勾搭上一個小寡婦這種事情是再平常不過。
這家伙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被人家本家的叔伯兄弟給堵到房間里面了,這下那可是捉奸在床,這個事情可是不太好處理呀。
難怪黃主任也是一臉愁容的樣子,換了誰來了這種不露臉的事情,那也得生氣呀。
當下何雨柱說“主任,這許大茂。確實是有這種毛病啊,在廠子里面他也不是那種老實人。”
二大爺劉海忠一看主人生氣了也是心里面咯噔一下呀,馬上就跟著,就是說“主任,這確實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呀,我這一大清早的就跑,了七八里地跑到鄉里面,這邊就是等著你給你報信呢,好讓你有一個心理準備,怎么這我這也算是將功補過吧
我頂多也就是沒有監督好許大茂,但是許大茂他是一個放映員他得有電影放映工作呀,和我管技術的,這不是一個部門的。
我就算想要監督他也不能分分鐘的監督他呀,結果沒有想到這兩天我稍微的放松了對許大茂的監督,這小子就和人家村里面的小寡婦勾搭在一起我也不知道啊。
你說這事鬧的。”
何雨柱是乎也看出來了,黃主任心里面不高興,馬上就接過話來說“行了,二大爺,黃主任也沒有怪你,也就是許大茂這小子太不上道了,讓他來支援農民兄弟建設,結果這小子居然犯這種作風的錯誤,居然還被人給獨到床上了。
對了,二大爺你是從咱家村那邊過來的,去人家村的路怎么樣上面的積雪有沒有打掃呀。”
其實何雨柱問的最后一句話才是關鍵。
這么大的雪天,如果沒有打掃的話,鄉下的土路又不通公路,那小汽車過去的可能性就不是特別大了。
所以何雨柱其實也是擔心這一點,果然,二大爺想都沒有想就說“別提了,柱子。
這個事情呢,我正想說呢,現在去人家村的路根本就不通呀,我來的時候看見一個拖拉機,結果就陷到坑里面了,現在這土路根本就沒有辦法。
別說是小轎車了,就算是拖拉機過去了,以后都未必能夠安全的到冉家村,估計也只有開大貨車才有可能平安的到達,就咱們廠子的這個小汽車,估計半道上就得掉溝里面去。”
要不就掉雪窩里面,反正道不好走。鄉下地方,沒有通公路,這種情況很正常。
早年間就算來大溝鄉的話,那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何雨柱聽到這些以后有些擔心的說“主任,你也聽見了,老劉他剛剛的從人家從那邊過來也是了解一下路上的實際情況的,咱們這要是真的直接過去了,廠子的小轎車可就未必能夠出得來了,再加上出了許大茂這個事情。
要我說你呢,先在鄉里面和鄉里面負責煉鋼的同志好好的商量一下后續的工作,我呢就帶著慰問品,然后去冉家村那邊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
這事情總是先打聽一下消息再說。
如果這個事情不太復雜,那邊要求也不是特別高的話,那到時候我就到主先把這個事情給壓下去。
如果我實在處理不了,我再到鄉里面來找你,然后呢,咱們再商量進一步看能量處理這個事情,你看怎么樣。”
黃主任這個人他本身就是比較保守的人,基本上就是寧愿無功也不要有過的那種,所以面對其他冒犯的這個作風的錯誤,黃主任還是非常的不爽地。
聽到這里,黃主任就覺得何雨柱這話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