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立刻隨波逐流說“大茂哥到底是大茂哥啊,這境界就是我們一般的工人是無法彌補的。
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請教一個問題,大茂哥你說說,我就沖著我爸借了一點錢,結果我兩個弟弟鬧騰的是沒完沒了的。
這個時候居然是說要找一大爺二大爺開全院大會這是想要批我的節奏啊。”
許大茂也是立刻就明白了閻解成這家伙的意思,但是卻沒有立刻管的意思,當下就慢悠悠的說“解成啊,不是大茂哥說你,你們家的事情,現在四合院誰不知道啊。
這個事情你自己首先是做的不怎么樣的地道,你這第一次從你家老爺子那邊拿錢,這算是第一次,人生不如意處常十之,誰都有走背字的時候。
這個是不算什么的,但是這次你還來借錢,這個讓別人怎么樣看你呢,難怪解放他們不樂意呢,這事情就算是沒有開全院大會大家伙都算是知道個差不多了。
你這個事情,實在是你有點不占道理啊。”
閻解成馬上就說“這個我知道,大茂哥,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莉莉家大哥欠賬不少,第一次我們幫著還了一點,第二次又說欠錢,我們也說了這算是最后一次,而且這是我借我爸的,寫了欠條,還是要還賬的。
我不管大舅哥是不是還給我,但是我手頭寬松了,這也是一定會還給我爸的。
不然的話,那你說憑借我爸爸那種性格,怎么樣能夠再次借錢給我啊。
這個不是,結果讓我們家老二和老三知道了,這事情就是會變的比較的尷尬了。
結果一大爺知道了之后,還說要開全院大會啊。
你看看,這一大爺和二大爺一商量就要開全院大會,這是不是要和大茂哥你商量一下啊。
你現在可是國家干部啊,就算是何雨柱,那在軋鋼廠也沒有你位置高不是嗎”
這話,算是說到許大茂的心坎里面了,讓許大茂心里面是美滋滋的。
說起來對上何雨柱之后,其實許大茂自己都覺得自己勝利的次數不算是很多的,而且大多數還是會以自己挨打為結束。
院子里面的一大爺二大爺也是經常偏心何雨柱和秦淮茹,總是變著法的坑自己。
說來,自己確實是不怎么樣的勝過何雨柱幾次,現在至少憑借位置的話,那在軋鋼廠,自己是副主任,李廠長之下,萬人之上的那種。
還是隊長,那也是廠子里面的強力機構啊,雖然沒有社會上的紅色小年輕沖動,但是在軋鋼廠至少比何雨柱這個后勤主任要有權力的多啊。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聽到閻解成這么一說,許大茂頓時很開心,揮揮手說“都是為了革命工作嘛,為大家伙服務,那是不分高低貴賤的,解成,你這種思想可是要不得的啊。
都是人民公仆的,不要過多的計較這個。
何雨柱掌管后勤,那在廠子里面也是相當的重要的一個工作崗位。”
閻解成接著拍馬屁說“要不說大茂哥你是領導呢,這思想境界就是高啊。
但是你不在乎,那是你的境界高,別人憑什么不在乎啊。
按說你在四合院的地位,那是后來居上,算是最高級別的了。
這個在軋鋼廠的話,那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憑什么在四合院開全院大會,不提前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啊。
我覺得這是一大爺二大爺沒有把你這個領導干部放在心中啊。
他們兩個商量一下就開全員大會,根本不通知你就是他們的不對。
你可以不在乎這個,但是他們不能夠不在乎你這個領導干部不是嗎
大茂哥,我這可是為你打抱不平啊,這事情沒有這樣子的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