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家的家事,不管怎么樣,柱子有一句話說的是非常的清楚的,老何那混蛋呢,自己跟著白寡婦跑了也重色輕自己的孩子的一個東西。
在這種情況下,柱子說是長兄為父,真是一點都不為過,當年他妹妹才多大呀,他拉起了自己的妹妹,反正呢,就差乞討了。長兄為父,用在柱子的身上也是一點都不為過的,這是人家的家事,人家到底愿意怎么樣做?這個說不好。畢竟是清官,難怪更何況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呢?”
許大茂這個時候立刻就鄙視的看了老板一眼,說:“你這家伙呀,注定是發不了財,這很明顯的呀,他妹妹是個白眼狼,但是現在何雨柱這小子居然還去他妹妹那里看看,看樣子這意思就是說原諒他妹妹了,這事情呢,是我一直被姐的這家伙,現在就好像是道德圣人一樣,不清楚,真是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樣想的。”
老板換一個方向就說:“那你說這雨水是何雨柱的親妹妹嗎?”
許大茂立刻就說:“當然了,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我們都是老鄰居了,肯定就親妹妹啊,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一個事情。”
老板馬上就接過話來說:“那是呀,人家親妹妹呀,人家又不是后的,對不對?親妹妹,那這個事情就不好說了,畢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所以說他妹妹是不是白眼狼?
只有他這個大哥來做評判,他大哥覺得他妹妹是白眼狼,那他妹妹就是個白眼狼,他大哥如果不覺得自己的妹妹是個白眼狼,那他妹妹就不是一個白眼狼,所以咱們就不好說人家的家務事,你說對不對?”
被老板那么一說,許大茂倒也是愣了一下,還真是這回事兒呀,也是索然無味的一個人在那兒喝悶酒,想不明白,何雨柱這家伙現在為什么變化那么大呀?
何雨柱找到了何雨水,雖然妹妹家她來的不多,但是妹妹家在什么地方她還是知道的,這個時候呢,妹妹正一邊看著孩子一邊在家糊紙盒呢。看到了何雨柱以后何雨水很顯然是非常的意外呀。
何雨水就很尷尬的站起來說:“大哥,你你回來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杏兒叫舅舅。”
小女孩膽戰心驚的看了看陌生人,然后很聽話的怯生生的叫了聲舅舅,何雨柱塞了一把大白兔奶糖給小家伙,小家伙看了一眼何雨水,何雨水點點頭,說:“舅舅給的就吃吧。”
小家伙立刻就是眉開眼笑的在那里剝糖吃。
何雨柱也是很坦然的說:“剛回來沒多長時間。因為這段時間呢,是接受了廠子里面的一個秘密的任務,所以說呢,出去了一段時間也沒有告訴家里面的人規矩,你也是應該知道的,去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就不能夠過多的人知道。!就算是在軋鋼廠也只有楊廠長和李主任兩個人知道這個事情,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所以呢,你更是沒有資格了,而且呢,因為事關重大,班長長和李主任,他們也不敢澄清,就說有人說我是特務叛逃了什么的,但是你也不想一想,我要是真的叛逃了,你能夠安安穩穩的坐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