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傻豬也是有些無奈的總結說:“這個事情,小丫頭是一點錯都沒有嗎?確實也是有那么一點錯的,但是也僅僅就是說年少氣盛而已,可能考慮的不是特別的周全,但是他選擇是絕對沒有錯的。
這個事情怎么說呢?大部分講是時代的錯是我老爺子的錯,甚至說是我的錯,我自己也不是說一點錯都沒有的,我走的時候也沒有向他表述清楚,甚至說也沒有暗示他自己的,就搞消失了,難怪別人都說我什么是有可能特務叛逃之類的。
不能夠說全部讓這小丫頭一個人來承擔,他只不過是在正確的時候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而已。其實我剛回來,這幾天也是出去轉了轉,也是暗中聽了一些人對我的評價,還很多人說我是垃圾呢。”
老李很好奇的說:“有人說你了,死垃圾。不會啊,就你的廚藝,就你現在的地位,就你的功勞什么的,你完全就是說污蔑你啊,說你垃圾的話,你可以告去啊,你回頭狠狠的收拾他。
還反了天了。對于軋鋼廠來說,對于國家來說,你是一個有功之臣呀。敢這樣說,絕對得被收拾,不能夠手軟呀。說你是垃圾,看不起誰呀,對不對?”
傻柱,這個家伙在港島那邊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這一點老李是非常的清楚的,所以聽到這里以后也是為傻豬憤憤不平。
反正呢,就有意的想要教好傻柱這個人,尤其是說老李,覺得自己已經從梯子內出來了,那么這個時候經商什么的,難免會和傻柱有一些交際,就憑借傻柱在港島那邊的地位,那肯定要和傻柱打好關系才對呀,所以這個時候老李自然是站在傻豬這邊說話了。
何雨柱這個時候都是比較坦然的笑呵呵的說:“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其實單純從一個哥哥的角度來講,我確實也是沒有把妹妹照顧的特別的好我。多多少少能,就是說有一點放養的意思,是最近這幾年來說我還算是一個比較合格的大哥的。
但是這幾年之前我和佳佳走的也是比較近的,很多的事情能做的,可能讓我這個妹妹傷心,但是呢,怎么說呢,這個事情有我一部分的責任,把別人說我是垃圾,那我也真不好說什么,畢竟我當時走的時候也沒有向妹妹表示清楚,說是我干什么去?
那么在這種情況下,就可能某種地方上來說照顧不到我妹妹的情緒,如果我當然沒有這個,如果反正呢?無所謂了,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我這個人其實在我妹妹這邊做人還是比較的,失敗的,我照顧她們,其實從小到大也不是特別多。
可能就說這兩年稍微的關心一下這個小丫頭,之前我對這個小丫頭都是采取放養這樣的一個態度的,這一點其實我自己也是很驚訝,我居然能夠把小丫頭給養大了,這對我來講簡直就是一個非常奇跡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