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如果說你要碰瓷,說是直接的要300塊錢,那肯定是不行的,我是不認的,我可不是冤大頭,不能說你要多少錢就多少錢,確實是我碰到你,我承認我不會不承認,但是并不是說你要多少錢,我就一定會給你多少錢的。
這事呢,咱得講道理,對不對?如果講道理的話,哪怕是花費一千兩千,我一分錢不少的都會給你花費的。但是如果說醫院里面檢查你沒什么事,想訛我的話,那這個事情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那也是久經江湖的在圈子里面混了那么多年,也還沒有人能夠成功的碰瓷我呢?”
這個時候賈張氏在那兒一邊痛苦的叫喊,一邊哼哼唧唧的說:“你這老家伙怎么著,還說我碰瓷你啊,你碰了我還有功了,是不是你別來這套?我說300塊錢就300塊錢,不然的話這事咱們沒完。
你在老家伙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身穿戴就不像普通的老百姓,就你這穿戴就是資本,家就是萬惡的地主階級,在這個時候呢,你還敢對我這個平民老百姓進行污蔑,進行人身攻擊,你想哪兒呢?我可是國人階級農民階記的代表,我可是。街道辦的清潔工,我可不是一般的人,我家八代貧農根紅苗正不是你能隨便污蔑的。
我告訴你老東西,今天你碰了我300塊錢,事兒就了了?如果說你想不給的話,那咱們去醫院,咱們找派出所看看這事怎么樣解決,我到時候呢,讓你后悔不會答應我,你信不信?”
這澀叫板,破爛侯一看好家伙,還有人敢叫板,我這事哪說了一些啊,所以破爛侯這種人呢,也不是隨隨便便被人敲詐的,因此直接的就說:“那行,咱們找派出所找人說說這個事情吧。我可說好了,這事情必須得經官才行,官方如果讓我賠多少錢我就賠多少錢,不可能說你讓我賠多少錢我就賠多少錢的,我可不是冤大頭,不能說你賠多少我就給多少。”
賈張氏,這個時候可是胸有成竹呀。
因為賈張氏心里面非常清楚,眼前這個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一般的人不會有這種打扮,那就是漏網之魚啊,特殊時期沒有把這些家伙給收拾了,現在一看原形畢露了吧。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賈張氏覺得自己敲詐一下這老家伙,那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所以也就毫不客氣的就說:“那行,咱們找派出所,咱們找醫生來這個事情呢,咱得好好的說道說道,既然你不愿意給什么錢,不愿意把這個事情給了結的話,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賈張氏在江湖上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報警吧?”
這個時候呢,不等破爛侯繼續說什么,賈張氏都是理直氣壯的沖著一旁看熱鬧的大家伙說:“各位啊,我這一個老太太清潔工,我可是工人階級啊,根紅苗種的工人階級在這大街上,誰也沒愛著,直接的就走來走去的。
結果呢,被這老家伙給撞了,這老家伙還說我碰瓷,你還像話嗎?一看就是這地主階級,這資本家壓榨我們這些工人階級啊,勞煩你哪位給報警看一看,順便的讓醫生來了看一下。”
好家伙,這破爛侯沒來由的是一陣的頭皮發麻呀。這個賈張氏難道真的不就是碰瓷嗎?如果是真的碰瓷的話,他怎么那么可能理直氣壯的去報警?如果不是碰瓷的話,他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碰瓷啊?難道我的經驗判斷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