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嗎,反正我比這更差的地方,以前我放電影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住過這農村呢,又一土炕,根本就沒有什么鋪蓋。
有時候就是甚至說只有稻草那種環境下我也能夠睡得著農村。苦呀,你是沒見過我見過,那時候是真苦。全村100多戶人家好家伙,找不出來幾套嶄新的衣服。
那些地方呢,就算是房間過節搞不好也不會做新衣服的,想做新衣服只有兩種情況,一種結婚,一種就是說這個人死了有可能會弄幾件新衣服,那是最苦的地方,那是我去過最窮的地方。
我告訴你那地方要不是解放的快呀,估計一群人搞不好都得餓死。窮的是滋哇滋哇的。
那才是真正的苦,那才是真正的窮啊,你沒見過你根本就不會體會到貧窮是什么樣的滋味,我住過那種地方,后來我再去,大家伙打土豪分田地,做的是相當的好啊,至少吃穿不用愁了。”
棒梗有些好奇的說:“小姨夫,打土豪分田地不是解放前的事嗎?怎么你說你還遇到過呢?”
許大茂毫不猶豫的就是說:“那地方比較偏嘛,對不對?難免有漏網之魚。
有些地方沒有照顧到也是可以的,有些地方解放比較晚,也不是說不存在這種事情的。
我那時候不是自己去的,我跟我爸去的,我爸去那兒放映那剛解放沒多長時間,我就是跟著去玩兒的。可能我爸想讓我吃點苦,我知道什么叫做幸福,從那以后呢,我對住的地方要求就不是特別高。
所以對我來講就這小旅館一天也就是5毛錢的樣子,那已經算是很好的地方了。
咱不能說這個呀,咱就說你咋回事啊?不是說老李讓你幫他干活嗎?”
棒梗呢,這個時候苦笑了一聲說:“小姨夫,我這也沒辦法呀,大連我也是想幫你主任干活的,但是后來我無意中聽說咱們的錢就是李主任安排人偷的。
這是李主任親口說的,我無意中聽見的,你想一想,這李主任都干這種事了,那我能幫他干活嗎?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后來呢,我就把他的錢給偷了,結果他手里面就剩下500塊錢了,我也不知道剩下的那些錢都干什么去了,按照我的估計他手上得有1萬多塊錢,加上我們的錢1萬得多。
所以呢,我就一直在考慮他把錢放在什么地方啊,只是說我沒有找到而已。”
許大茂那馬上就說:“這個很正常呀,老李能夠干出來這種事情呢,我一點都不奇怪,我跟他合作那么多年了,那我就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個人呢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只要是對自己有利,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那些年他也干了不少的喪心病狂的事情啊,只不過他后面有人最后呢評估也落地了,不然的話他的下場會非常悲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