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也稍微有些失望呀,到現在為止賈張氏這人還想著占便宜呢你。也不想想你們孫女出嫁,你們家一點兒陪嫁的都沒送,還想要人家太多的彩禮,還說幾十塊錢太少了。
你一個月才掙多少錢呀?還想要更多的錢,簡直是癡心妄想呀,所以說一大爺現在真的是有點失望,就覺得賈張氏家好像不值得那么幫襯呀,可惜現在醒悟稍微有一些晚了,自己現在收手那沉沒成本太高了,所以走一步算一步吧。
但是這個時候呢,易大爺也是開始有了防備賈張氏他們家了就不可能說是那么掏心掏肺的就和賈張氏他們家一心一意的過日子的那種那種。
這讓一大爺就覺得賈張氏他們家如果算計自己的話,那以后會和自己養老嗎?雖然認了棒梗作為干孫子,但是。棒梗是不是能夠給自己養老,現在還只能夠說是打個問號呀。”
因此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呢于大爺也是開始給自己準備后路了,就說了這是最后一次特意的為佳佳的事情召開全員大會。那意思就是說以后賈家再有什么事情就不可能刻意地召開學生人大會了,頂多也就是在必須召開全員大會的時候順口說一句的那種。
賈張氏呢,這個時候跑了個沒去,但是呢也是聽到了一大爺的警告,好像覺得似乎也就真的那么一回事呀。
兩個賠錢貨出去的時候自己家確實一點陪嫁沒有,那為什么沒有啊?那肯定是他們兩個小丫頭故意的。把自己嫁出去,那我們不知道還出什么陪嫁呀。
但是彩禮該拿的還是要拿的。賈張氏想一想就覺得要多少彩禮,那回頭和秦淮茹商量一下,看秦淮茹怎么看,反正呢務求。能夠多拿點錢,300塊錢是別想了。
想再用兩個春運的彩禮把這個高利貸給堵上,那好像是不太現實了,600塊錢他們兩個小丫頭一加300這樣的一個價格,不管是街道還是小張他們婆家也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幾十塊錢好像似乎還能夠考慮。
好像不能超過70,但是我孫女我說了算呀,和秦淮茹商量一下看到底多少,到時候再說吧。但是在全員大會的時候和老易這老家伙爭論這個沒意思啊。”
所以賈張氏最后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就說:“算了算了,就那么一回事吧,回頭呢,我和我兒媳婦我們商量一下,然后和街道辦那邊說說到底讓他們拿多少彩禮,到時候我們會定的。”
這個時候呢,其實在南方那邊就李主任呢也是忙的腳打后腦勺的那種呢,不但要見客戶,而且要見自己的朋友要拉關系,所以每天也是早出晚歸的,非常的匆忙。
棒梗這小子呢,倒是跟著李主任在那兒抬抬貨呀,看看倉庫呀統計,統計有什么貨拉來,怎么樣存放等等這些雜活。這生意也是進行的差不多了,李主任定好的車皮也是定下來日期了,到時候把貨給拉到車皮上就完事了,在公路上肯定是不太安全的。
但是現在這個年頭在鐵路上那安全性還是會大大的增加的,畢竟敢去鐵路上搞盜竊的,那是少之又少的。萬一真的出了神秘人命的話,傾家蕩產的賠給鐵路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說在鐵路那邊偷東西成本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