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一年呀,棒梗這個時候死的心都有,但是沒辦法,這已經決定了,他必須。得在那干一年,表現好的話可能找回來,但是棒梗對于自己找回來沒有多大的信心的。就比如說這個時候他對于自己是不是能夠堅持一個月都沒有信心,別說堅持到過年了,所以現在棒梗是比較的悲觀的。
秦京茹這個時候過來了,帶了有20斤白面,然后呢就用上了拖拉機說:“秦大哥,這里有那么一些白面,你給我爸媽帶過去,就說。我小弟他們家的孩子該上學還得上學,別扯什么不上學的想法,這不像學的話睜眼瞎呀。
你告訴我爸媽,要是不讓孩子上學,那回去肯定咱們得好好的說道說道。別認為女孩子就不能上學了,女兒也是一樣的上學,他們要是敢不讓孩子上學,那每個月三塊錢的生活費就沒了。”
好家伙的感情,這秦大哥來一趟還是有其他的任務,不過想一想農民進城可是相當不容易,多辦點事也正常。
秦大哥就是說:“你爸媽呢確實辦事有些不地道呀,男娃都能上學,女兒就不能上學,這也確實是不合適,你放心吧,這話呢,我肯定和我三叔他們都帶到了,三叔不是這么辦事的,我四叔他們家也是這種情況。其實咱們這大概就是這種情況都是這種情況的。
不過呢,我三叔他們家有你在,可能兩個小丫頭要稍微的好一些,其他的人都不敢保證了。”
秦京茹無奈的說:“那沒辦法,其他的人我就沒辦法了,我作為姑姑那兩個小丫頭,我還是挺招喜歡的,所以說呢,我只能管他們兩個,你就告訴我爸媽得了,四叔他們家的我也沒辦法,對不對?
咱們村是不是就指望著窯廠了,其他的就比如說一些山貨啥的,村里面就沒有組織說要賣一賣山里面的那些蘑菇呀,還有水果呀什么的,就整一點呀,賣到城里來,那不是都是收入嗎?”
秦大哥那毫不猶豫的就說:“沒人組織呀,沒辦法呀,這事得有人打頭才行,但是你想一想前些年那些割資本主義尾巴突擊刀把啥的這些的都是比較的敏感的一個事情,那你說萬一上面的政策萬一變了的話,這誰要是成帶頭干,這種事情回頭秋后算賬的還是相當的麻煩的。
所以說他這會寧愿你賠錢是掙不了的是不掙的,也沒人敢出這個頭呀,確實城里面我也看過,我也知道做生意啥的,有時候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具體還沒有真正的落實的,所以說咱們村子里面哪怕那些山貨爛掉,哪怕那些水果爛掉,自己吃不完也不會賣到城里面來,沒人冒這個風險。
也沒人愿意起這個頭,賣錢那也是比較謹慎的,不可能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的,所以說暫時是沒有這樣的一個可能的,偷偷的可能到黑市上面賣一點這沒問題,但是被人抓住的話,其實有時候也是比較麻煩。
所以說這事呢,你看在城里面是比較的明顯的比較的正常的,但是實際上就不好說了,所以。就你說我們村里面想搞點錢還是很難的,就你一個月給你爸媽三塊錢的生活費,那在村子里面已經算是頂好頂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