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東澤卻是心里很是不爽。
待到大業建成,有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還缺了她這么一個蠻橫病秧子公主不成?
“自去領罰。”
容澈在轉身看向了東澤的時候,冷漠而肅穆,只是冷冷地吩咐了一句。
東澤欲言又止,可是卻又不敢違抗殿下的命令。
內室也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容澈用手摸那深凹下去的傷口,不禁滿眼心疼。
“纓兒不疼。”
看著他內疚的眼神,舒紅纓立刻抱住了他的脖子安慰他。
只要你日后不要忘記我對你的知遇之恩,好好報答我就好了。
“你個小侍衛,去打幾桶水過來,”
東澤進了屋子,就立刻被舒紅纓吩咐著,他立刻按照舒紅纓接下來的吩咐,浴桶里滿滿的一桶熱水。
舒紅纓伸手試了試水溫,隨即將空間戒指浸泡在了水中,從戒指里流出了一些液體,都是她在藥田里種植的一些活血化瘀,治療經脈受損,解毒排膿的藥材。
“你暫且泡著,泡整整三個時辰。中間不要停。”
她輕車熟路地走過去,隨即要扯開他的衣領給他脫衣服。
容澈咽了咽口水,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手,眼神里帶著晦暗不明的情緒,問道。
“這種事情,你對多少男人做過?”
“很多啊。”
她前世也算是行醫積德,救治了很多病人。
她救的人,可以繞京城一圈了。
眼里滿滿的都是自豪,笑著說道,“可以繞京城一圈了呢。”
容澈卻是如鯁在喉,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原來不是她的唯一。
她可以隨意脫別的男人的衣服,他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舒紅纓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只覺得是毒性發作,才會臉色發黑,表情冷凝,隨即也不管那么多,從包里拿出了幾根銀針,在他的肩膀上施針,隨即讓他進去了浴桶里。
隔著屏風,熱氣煙霧繚繞著,舒紅纓覺得累極,就趴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而隔著屏風的間隙,容澈以為舒紅纓正對著自己看著。
脫下外衣和里衣的動作更加緊張了起來,緩緩地,呼吸都停了,實在覺得自己禽獸,干脆用衣服將那縫隙擋了一個徹底。
這才敢繼續脫。
他只覺得渾身經脈都得到了濡潤和滋養,之前所忍受的千刀萬剮的渾身痛楚,也漸漸消失了。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睡得這么沉,東澤在一側守著。
而突然,噗的一聲,他的嘴里噴出了一口黑血,那原本紅褐色的藥浴之中,也漸漸變得渾濁不已。
東澤不禁大驚失色,腳步一瘸一拐地靠近,扶著自己的臀部,不禁對舒紅纓滿是憤恨。
好你個病秧子公主,我真是小瞧你了!竟然敢暗害我們殿下!
“別動!”
容澈怒喝一聲,將東澤給鎮住了,“你再仔細看看。”
東澤跟在容澈的身邊,也算是學過一點醫術,伸手探了探,才發現那藥水都是洗筋伐髓的良藥,而那黑血,也只是積壓在身體之中的瘀血。
再伸手去探他的脈搏,果然余毒已經清除干凈了。
“東澤,如今什么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