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癌晚期!”一張化驗單遞到了宋小魚手中,她顫抖的看著手中的化驗單,原本她是痛得暈過去才被送來醫院的,卻沒想到……
“家屬來了嗎?”醫生關心的詢問著。
“沒有!”她無助的搖了搖頭。
“跟家人商量下,盡快安排住院吧!”這么年輕就得了這病,醫生感到十分婉惜。
“好,謝謝醫生!”她擠了一個笑容出來,然后拿著燙手的化驗單消失在醫院的人群中。
生命果然是脆弱的,病來召山倒,此時她所有的信念都化為烏有,該告訴他嗎?還是算了吧,他整天那么忙,一連幾天都沒回過家。
她在街頭游蕩了好久,想著接下來該怎么辦,她要死了,她不想死,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實現,她怎么能死,絕美的臉上全是淚水。
還有媽媽,她死了,媽媽該怎么辦啊!她媽媽在五年前出了車禍,成了植物人,她絕望的站在街頭痛哭。
回到這個冰冷的家,她的心也隨這變冷,這是她和沈飛霖的家,他們隱婚五年,家中沒有一張他們的照片,就連結婚照都沒拍,結婚證都是他的助理辦的。
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指,她想起結婚的那個夜晚,他冰冷的拿來結婚協議讓她簽,順帶連離婚協議也拿來了,現在算算也只有半年了吧,離婚協議自動生效。
沒錯,他們隱婚了五年,當年結婚,他只為應付家人才娶得她,而她也是因為巨額醫藥費才嫁得他,他們只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他從未愛過她,而她卻喜歡了他十年,人生有多少個十年。
晚上天涼了,她躺在床上全身異常的冰冷,十二點的鐘聲響起外面跑車聲響起,他回來了,距離上次他回來的時間,已經十五天了,她中間給他打了幾個電話,都被助理給打發了,發出去幾十條短信一條都沒回。
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她不敢動,床邊塌陷下來,他扯開領帶,脫下西裝摔在一邊,鉆了進去,一雙大手伸了過來,抱住了她的細腰,她怎么全身是冷的,他緊緊抱住了她,感覺懷中的人在顫抖。
“你怎么了?”沈飛霖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沒事!”她沙啞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她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出聲。
“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說,我會答應的。”感覺她不對勁,他溫柔的開了口。
“我想出去工作。”宋小魚決定出去工作,馬上要離婚了,她需要工作,需要找個房子,媽媽也需要醫藥費。
“我沒錢養你嗎?為什么要出去工作?”他每個月會往她上卡里打錢,五年了,應該打了不少錢了吧!她為什么還要出去。
“離婚期限不是快到了嗎?我得為自己打算了!”他是忘記了嗎,他快要自由了。
“嗯!”他又抱緊她不在開口,不久傳來他的呼吸聲,她卻徹底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