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澤辰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兒了,這個顧月溪留不得,今日我是非殺不可。”
“你們還等什么還不上。”
這后宮畢竟是這太后的天下,直接和他對上他們是討不到什么好處的。穆澤辰想了一下,也只能這樣了。
他緩緩的跨前一步,緩緩的掏出了懷中的金牌。
在太后的眼前晃了晃,“太后您看這是什么?”
太后看見那塊兒金牌,臉上在一瞬間就沒有了一絲的血色,“這是,先皇的令牌,它怎么會在你的身上。”
穆澤辰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說道:“見此金牌,如見先帝。”
德賢太厚咬牙,不甘的對著穆澤辰的方向欠了欠身,他身后的人也趕忙都跪下行禮,止住了身形,不敢再上前一步。
直起身后,他仍然是語氣強硬的說道:“今天就算是有金牌在,你也保不住他。”
穆澤辰卻是高深莫測的一笑,將金牌給翻轉了過來,那金牌的背面赫然寫著:“免死!”兩個字。
德賢太后喃喃自語,“免死,免死金牌,先皇怎么會給你免死金牌,這塊兒金牌怎么會在你手上,怎么會?”
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是毫無血色,臉上的表情全都是不可置信。
他忽然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想起了當年在后宮最得寵的并不是蕭妃,而是這位辰妃,這份寵愛直到白錦繡重病,被先皇送出宮后,這位辰妃才失了寵。
德賢太后心緒煩亂,他看向穆澤辰的眸光明明滅滅,心中震驚至極,同樣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比起那件事來,眼前的這個顧月溪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只要人還在后宮之中,他日后總有機會收拾他。
德賢太后想著,心中郁結,好一個先皇,你心中到底打了什么樣的主意,他看著眼前,依然俊美的臉龐,歲月幾乎沒有在男子的臉上留下什么痕跡。
再看看他身后的男子,這二人的通身上下的氣質竟然有一些相似,都是一樣的令人討厭。
他收回目光,揮了揮手,“罷了,罷了,今日之事哀家就暫且不追究了。”
說完他直接帶著人離開。
等太后一行人走后,文兒才長長呼出了一口氣,這才覺得屁股上隱隱作痛。
顧月溪看著幾人,說道:“玉華,你們先去上藥,我這里沒事。”
“是,王妃。”
穆澤辰拉著顧月溪的手坐下,“今天嚇壞了吧。”
顧月溪搖搖頭,他到是無所謂,只是擔心他腹中的孩子。
“自從嫁給錦兒,你就吃了不少的苦,真的是難為你了,等錦兒回來了,我一定讓她加倍補償你。”
顧月溪點點頭,“好。”
“咱們就罰他,天天給寶寶洗尿布。”
顧月溪聞言,臉上也緩緩露出一絲笑容。
穆澤辰在清風苑待了整整一個下午,看見顧月溪的情緒完全平復了,他這才離開。
另一邊,御書房的大火也剛剛被撲滅,白懿茹的臉色陰沉,陸女官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將今天清風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白懿茹聞言皺眉,“你說什么?母皇留下的金牌?”
“對,還是塊兒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
白懿茹的心中發堵,手掌攥緊,“母皇,你到底是為什么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