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是您養的貓頭鷹么,很漂亮呢。”
籠子里的霍法腦袋平行轉動九十度,冷冷的瞥了一眼塞德里的.迪戈里,心里納悶這家伙怎么回事?套近乎套到自己身上來了?
穆迪(小巴蒂)有些不安的擋在在籠子前,用教授矜持的語氣說,“你,是有什么事么,特地在這里等我?”
“喔,是這樣的。”
塞德里克.迪戈從霍法身上移開目光,里從袍子里拿出一份文件,塞給穆迪。
“家父讓我轉告您,您的那些小問題已經解決啦,讓您不用擔心。還有,禁止濫用魔法司亞瑟.韋斯萊先生出了不少力,家父覺得,如果您有空的話,可以給他寫一封信。”
塞德里克說話非常得體,當然挑不出任何毛病。
籠子里的霍法了然,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在原著中,的確是亞瑟韋斯萊和阿莫斯.迪戈里擺平了穆迪臨走前和小巴蒂沖突造成的亂子,只是這件事如果在哈利的視角來看,沒有任何后續的,但如果從自己的視角來看
霍法腦袋轉成一百八十度,看著遠處撐著傘,無視男生搭訕等待迪戈里的秋張,心想果然女性是生命的守門人,男性的試金石,繁衍的關卡,她們代表著自然選擇,肩負著人類延續的使命。
這位霍格沃茨的另一位勇士的確有他獨特的風范,成熟且謙虛。小小年紀說話便滴水不漏,不著痕跡的點出了自己的父親幫他解決了麻煩,又謙遜的把功勞推給了亞瑟.韋斯萊。
自己要是個女性,只怕也會選擇塞德里克而不是看起來并不成熟的哈利。
如果站在這里的是真.阿拉斯托穆迪,少不得要對塞德里克刮目相看,并且由于欠他父親一個人情,肯定要在課堂上對他多加關照。
唯一可惜的是,真穆迪現在被關在自己腳下的箱子里呢。
小巴蒂拿起那份文件看了一眼,裝模作樣的表情一肅:“我知道了,還真是麻煩你們了,我以后會注意的。”
“啊呀,太好了。”
塞德里克.迪戈里露出一抹可以融化無數少女心的微笑,仿佛天上的烏云都齊齊散開。
“那我就不叨擾先生了,再見。”
“再見。”
塞德里克沖穆迪揮了揮手,轉身走向了秋張,接過她手中的雨傘,兩人肩并肩的走向遠處的車廂。
“迪戈里”
小巴蒂把文件胡亂塞進胸口,推著推車冷笑,“哼,那紅脖子的老王八也能生出這種兒子,怕不是他老婆在外面偷了什么人。”
霍法:“”
小巴蒂帶著霍法進入了火車,找了一個后排無人的空車廂,鉆了進去。
進去他第一件事就是立馬鎖好了門,畢恭畢敬的把鳥籠取了下來,放在小桌板上,然后為他打開了鳥籠。
火車咣當咣當的在鐵軌上行駛,霍法抖著羽毛走出鳥籠,看著火車外的蘇格蘭群山,心里微微有些異樣。
火車還是火車,蘇格蘭還是蘇格蘭,和五十年前的并沒有區別,但他的心境已經不再是五十年的心境了,沒了第一次看見它的激動,也沒有了迫切逃離的壓迫,只有一種獨特的懷念。
“渴不渴,巴赫先生?”
變成穆迪的小巴蒂用蟲尾巴的語氣問貓頭鷹。
“藥劑。”
貓頭鷹口吐人言,顯得非常冷漠。
“好的。”
小巴蒂趕緊從桌子下抽出一個裝滿藍色液體的玻璃管,放在桌子上,恭恭敬敬的打開蓋子。
霍法躍動纖細的鳥腿,伸出尖尖的嘴巴,在藍色的管子里啜了一口。
“骨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