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拖再拖,究竟什么時候才能進攻?”
有人在帳篷里暴躁的喊道。
霍法貼在那大帳篷前,微微挑開簾子。
喊話的是一個身穿紅色斗篷,腰中別著一把金色寶劍的男人,他有著金色的頭發,濃眉大眼,修的整整齊齊的胡子,看起來非常有男人味。
“我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不過,那男人味十足的家伙此刻看起來異常焦躁:“再拖下去,咋們手底下那些巫師都快成**了!昨天我居然看見他們在拿麻瓜尋歡作樂,真是豈有此理!”
冷靜點,朋友。”一個身穿綠袍的矮個男人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無所謂的捧著一本書,晃晃蕩蕩:“你總不能為了幾個麻瓜來懲罰我們那些可愛的部下。”
“就讓他們這樣浪費精力么?”紅斗篷男子煩躁的晃來晃去。
綠袍男子不為所動,悠哉悠哉的翻了一頁書:“不是說好的么,天亮就進攻。”
“天亮!”
暴躁的紅袍男子把桌子拍的砰砰響:“都一個星期了,天還沒亮,你確定不是”
紅袍男人放低了聲音,狐疑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在耍我們。”
啪!
那綠袍矮子把手里的書一合,冷笑道:“當初認國王的時候,你可是比誰臣服的都快,現在反倒在這里疑神疑鬼。”
他指著紅斗篷男的鼻子罵道:“他說天亮行動就天亮行動唄,你急個啥,天塌下來不是有國王頂著嚒?”
“你!哎呀!”紅斗篷男氣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呼呼的抱起胳膊,不理綠袍男子。
這時,帳篷的角落里,一個充滿擔憂的柔軟口吻說道:“你們別吵啦,他已經一個月都沒怎么吃東西了。肯定是有什么心事。”
霍法順著聲音看過去,那是一個微胖的,容貌富態的中年女巫,她坐在壁爐,手里拿著一條看起來像是圍巾的織物。
她嘆息著放下織物,憂愁說:“整整一個月,他每天只喝一點牛奶,這樣時間一長,可怎么辦喲。”
“你管他,他成年人了。”
綠袍男罵完斗篷男之后,又懶洋洋的看起書,“只要他能把教會擊敗,完成了對我們的承諾,在這前提下,他想干嘛就干嘛。別說喝牛奶,就算他想和處(女)的母乳,我也會給他擠出來。”
他這么一說,紅斗篷男和富態女都不高興了。
斗篷男氣的搖頭晃腦,“我說,咋們好歹相處這么多年,你能不能稍微有點人性?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有必要那么耿耿于懷么?”
綠袍男毫不猶豫的反唇相譏:“誰說我耿耿于懷?說得想你能逼他吃飯一樣!”
“你!”
“別吵啦別吵啦!”
富態女用手捂住耳朵,你們好煩呀,能不能好好說話,干嘛動不動就吵。
隔著帳篷的小縫,霍法看見這里面吵鬧的三個人。一時間感慨萬千。
毫無疑問,那個穿著紅色斗篷,腰上帶著銀色利劍的,定然是戈德里克.格蘭芬多。
而那個穿著綠色長袍,說話滿不在乎的,肯定是薩拉查.斯萊特林,霍法還以為蛇院的創始人會比想象中的要更偉岸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