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抓到那個霍格沃茨的探子了?”綠袍老頭不耐煩的問。
黃金面具的男人搖搖頭:“很抱歉,父親,我沒找到那枚霍格沃茨的暗棋,不過,卻意外找到了一個十分優秀的祭品,您瞧。”
說著,他把身后拖拽著的少女往前一推,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少女惱火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把我帶來這里?”
優秀的祭品?綠袍老頭眉頭一挑。
他身后無聲的走出兩個身穿流蘇長袍的侍女,她們款款上前,左右架著掙扎女孩的肩膀,強行讓她抬起臉來。
坐在角落里的曼斯原本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但看見那個穿著黑白袍的修女之后,他猛地站起身,而修女也看見了他。
“是你!混賬,我就知道和你脫不了干系!”
克洛伊尖叫道:“你死心吧,從我這里,你什么也得不......”
聲音戛然而止。
綠袍老頭用他完整的右手捏住了修女的嘴巴,將她的腦袋晃了晃,扭頭笑瞇瞇的看著曼斯:“奇了怪了,你們認識?”
曼斯表情恢復了平淡,他慢吞吞的坐了下來,“當然,她就是我要抓的目標,沒想到居然落到你的手上,真是造化弄人。”
“這樣啊......”
綠袍老頭不顧克洛伊驚恐的眼神,他捏著她的臉頰在她的脖子上嗅了嗅:“教會總是喜歡弄出這種純潔無暇的東西出來,仿佛這樣就能昭示自身的正義與合法。不過,如果失去污穢,純潔還有何意義呢。我想,夜神會很滿意這份祭品。你做的很好,我的孩子。”
站立一旁的黃金面具的男人立刻彎腰鞠躬:“理所應當,父親。”
“行了,下去吧,三天之后的祭典,不要出任何紕漏。”
面具男人帶著兩個流蘇長袍的侍女,緩緩退下。書房內,只剩下了修女,綠袍,還有曼斯三人。
綠袍松開了克洛伊的嘴巴,微微一擺手指,修女的嘴巴和手臂瞬間被看不見的魔咒鎖死,既不能發出聲音,也不能做出任何動作。
“你要怎么感謝我呢,曼斯。”綠袍看著沙發上的男人。
“你希望我怎么感謝你?”曼斯問道。
“別讓格林德沃過來,帶著這個修女,回你的柏林去。”他牢牢盯著曼斯道眼睛,“你完成你的任務,我完成我的祭祀。”
曼斯笑了笑,眼神從克洛伊身上移開,搖搖頭:“我說過,這事你得和克萊斯特去說,我做不了主。”
綠袍一指克洛伊:“怎么,她對你來說不重要么?”
“沒你想的那么重要,就算你把她變成吸血鬼,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克洛伊驚恐的嗚嗚掙扎,綠袍老頭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他陰測測的看著曼斯,右手指節不斷的敲擊著桌面。
“這樣吧,我有一個提議。”曼斯陪著笑臉說道。
“你說。”
“您有沒有想過開一次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