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兩者的關系多半好不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在表面上維持著兄友弟恭團結一致的態度,至于私底下是什么模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想要聯合行動,必須得經過一層層的評估審核通過。
而這一點對于作為頭牌的安室透來說并不是難事。
所謂頭牌的含金量,簡單來說就是事情離了他不行,于是靠著這種底氣,他說服了上面的官員,通過了兩方合作的假死計劃。
萬事俱備,只差最后一步。
然而就是這最后一步出了狀況他用盡一切能用辦法都無法聯系上諸伏景光。
電話無人接聽,秘密郵件沒有回復,安室透還往宴會酒店中派了幾個人,也沒能成功,甚至連派出去的人手也失去了聯絡。
當然,這后面派出去的人手是淺倉真解決掉的。
該死的
安室透憤怒地一拍方向盤,讓汽車在禁止鳴笛的市區發出響亮的笛聲,這種無力的感覺,讓他再次想起三年前的那次爆炸案。
那種連兇手都無法找到絕望如今再次涌上心頭。
可惡啊
就在他惱怒自己的無能的時候,一直戴著的耳機接通了通訊,傳來白蘭地的聲音。
“安室,之后我會把綠川光的位置給你和諸星大,你是我手下的人,不要讓別人搶先。”
聽到這句命令,他瞬間調整了一下情緒,冷冷地回答“知道了”
“好,對了,別忘了留活口。”
“”
留活口臥底不都是一槍崩了嗎琴酒轉性了
一時之間,安室透震驚得瞳孔無法抑制地擴張,一種莫名的驚喜充斥著他的腦海也就是說,哪怕假死失敗,景光也很可能活下來
至于活下來會遭到什么樣的待遇,他并沒有去細想。
對他來說只要能活下來,他這個潛伏在組織中的臥底,就能想辦法將其救出。
“是”安室透強迫自己的聲線保持穩定,不要泄露出不該透露的情緒。
大約半分鐘后,耳機里傳來了諸伏景光的實時地址,分秒必爭的情況下,安室透一腳油門,將車開得仿佛要起飛一般,在大雨中風馳電掣。
等我窗外雨簾飛速退去,他在心底默默念道。
回到淺倉真這邊,他放下通訊,捻著耳機看向琴酒,問“要不要猜一下他們兩個誰先追上目標”
琴酒沒有理他“沒有意義的猜測。”
“這樣啊”淺倉真攤了攤手,“既然不想猜的話,那就先停車吧,接我的人來了。”
伏特加沒有聽,等到琴酒給他使了個眼色之后,車才緩緩停下就在大馬路的中間。
淺倉真推門出去,一輛銀灰色轎車適時停在這輛保時捷的旁邊,車門打開。
他坐進新的車中,搖下車窗對琴酒建議道“換一輛低調的車吧,開著這種車在路上實在是太顯眼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