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抵達目的地。
下飛機時,淺倉真遠遠地吊在金發男人的背后
他沒有選擇跟著赤井秀一,這次行動他另有目的,不需要與這瓶灌水的黑麥威士忌同行。
金發男人走在前面,幾個看起來一片正常,真實身份為便衣警察的人一邊說笑一邊接近了他。
“真的,沒必要這么明顯”淺倉真心里吐槽著。
在出站的位置,幾乎所有人都在往外走,假扮成便衣逆流而行,尋常人可能不會特別關注,但犯了事的殺手,絕對不會放過這么明顯的異常。
果不其然,在他們即將發難的瞬間,金發男人把行李朝他們一推,整個人迅速擠開人群,朝著遠處飛快逃跑。
淺倉真聳聳肩,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這種時候,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便衣都在這里,出口處肯定已經被警察封死。
現在的他,就像是落在籠子里的倉鼠,再怎么跑都只能在里面亂竄而已。
這個飛機場的結構圖淺倉真在來之前就已經記在了腦海里,也就是說他只需要一點點推進過去,到推演出來最適合藏身的地方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假扮成公司職員的淺倉真從廁所里出來,走到水龍頭前洗手的時候
“別動”
一人從背后靠攏過來,冰冷的匕首死死貼住他的脖頸。
透過水槽上方的鏡面,金發男人的模樣正倒映在其中。
好吧真是,這可是美國,這家伙居然連槍都沒有一把。
淺倉真把公文包放在腳邊,雙手慢慢舉起做出投降姿勢,示意自己沒有危險。
“快給我進去”
金發男人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人注意這邊之后,推搡著就把淺倉真推進女衛生間中。
衛生間里并沒有其他人。
男人一手拎著淺倉真的公文包,一手用匕首要挾著他,威逼讓其用一旁的拖把別住門把手,阻止外面的人進來。
淺倉真右手拿起拖把,感受著身后亦步亦趨,緊貼著自己的金發男人
他左手迅如閃電,像鐵鉗一樣捏住男人的手腕骨骼處一擰,驟然爆發的力量讓骨頭發出咔啦的響聲。
疼痛,麻木
一連串的痛苦讓金發男人馬上就要慘叫出聲,然而他聲音還在喉嚨沒有發出,淺倉真便以捏住的左手為圓心,逆時針旋轉一百八十度。
背對成為面向。
然后趁其尚未反應的那一刻,手中拖把的棍子筆直而有力地落在了他的腦門上。
“啪”一聲。
金發男人只感覺眼冒金星,額頭劇痛,大腦混亂,旋即雙眼一閉暈倒在地。
一個呼吸的時間,淺倉真便已經完成反殺,見男人確實已經失去活動能力之后,他才吹著口哨回身過去,用拖把把廁所門卡住。
大約十分鐘后,金發男人感覺到臉上水流席卷,面部一陣涼意,耳畔還響起沖水聲音。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腦袋卡在馬桶之中,近在眼前的就是水槽。讓他從昏迷中醒來的感覺,正是有人按動沖水按鈕,水從水箱中洶涌而出沖在他的臉上。
金發男人嘗試動了一下身體,發覺自己被綁在馬桶上,雙手縛在身后,兩條腿被并排纏住跪在地面。
“我問,你答。”
淺倉真松開沖水按鈕,水箱嗡嗡作響,填充著失去的水量。
“你t誰啊”
顯然,這個男人看不懂敵強我弱,只知道逞口舌之快。
聽了他的回答,淺倉真沒有生氣,他只是把手伸向金發男人身后的雙手,按住食指用力向手背方向一折。
咔擦這是骨折的聲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