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爆炸物處理班的一員,松田陣平并沒有參與桉件的權力。
在警員向他說明來龍去脈過后,即便覺得有些可笑,但他依舊只能放任這么一個未成年孩子在桉發現場干著本該是警察干的活。
“”
他默不作聲站到一邊,讓開了道路。
看著快步走進廁所中的工藤新一,松田整理好帶來的道具,帶著其原路返回。
這邊,工藤新一進入廁所。
這個廁所的環境
工藤鼻子嗅了一下,空氣中沒有廁所常見的異味,只有火藥焦灼的氣息彌漫,門口不遠處的洗手池中沒什么水垢,一看就知道這里不常有人使用。
若是想進炸彈襲擊,在這種地方安裝顯然不是個好選擇。
這樣一來,炸彈犯出于襲擊目的安裝炸彈的可能性降低。
調虎離山是嗎
工藤新一走到爆炸的隔間,一邊檢查被燒得漆黑的隔板與地面,一邊做著推理。
爆炸的地方并沒有留下能夠暗示安裝者身份的線索,被炸裂的馬桶碎成數塊灑在地上,水箱中的水跡把地面打得濕透。
查看完廁所的情況,工藤走了出來。
從遍布整棟建筑的假炸彈來說,對方引開值守警員的意圖特別明顯,因為只有發生足夠嚴重的炸彈事件才能讓警視廳將值守人員調走處理,才能為他創造出謀殺社長的空檔。
從現在的情況來說,最有嫌疑的,應該就是那位在炸彈事件發生同時進入社長辦公室的清潔工,下田秋一。
將現在知曉的線索歸納總結以后,就在這時,前去追捕那兩位乘坐火車離開的嫌疑人的警員到達了現場。
他們是尹達航和他的后輩高木涉。
被兩人壓著的是一對看長相就能認出的雙胞胎兄弟,大哥名為渡邊涼介,二弟為渡邊勇輝。
兩兄弟手上銬著銀手鐲,行走途中一直低著頭,不敢面對在場警員的視線,經過工藤新一站立的位置,工藤新一看到這兩兄弟的臉上還有被毆打過的淤青。
他又看了眼那個中年大叔背后的年輕警員,此人臉上同樣有痕跡,看來抓捕過程中發生了些許的波折。
一行人回到辦公室。
審問這種事情,還是只能由目暮警部負責,白鳥在旁補充,工藤新一這位代理顧問傾聽。
在找了個單獨的房間,簡單確認完這兩兄弟的個人身份信息過后,兩人被分開審問。
他們兩人的身份都是附近的居民,也沒多少閱歷,跑路不成以后當然就沒有什么掙扎的余地了,當即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事情的始末交代了一清二楚。
“當時我和勇輝遇到聽說永普化工賠償事情從外面趕回來的山田,他跟我們說如果社長不愿意賠償的話,就用假炸彈嚇一嚇他。”
“然后我們就找到了在這里當清潔工的下田秋一,讓他幫忙把那些假炸彈都安裝在這里面,然后”
“然后我們也沒想到,這里面會有真的炸彈啊”
兩兄弟交代完的時候,臉已經被嚇得面如土色。
當時他們正站在附近觀察情況,打著反正是假炸彈不會有事的想法當個圍觀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