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消化薯片的同時,貝爾摩德也消化了波本居然小小年紀就窺視漂亮人妻這件聽上去就離譜的事情。
她隨手將空包裝袋丟進路旁的垃圾桶,本能地把還沾有碎屑的手指伸到嘴邊舔了舔,猜測著白蘭地揭露的這段話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考慮到一直隱隱在組織中流傳,且并不是出自她手筆,當事人屢禁不絕的琴酒與伏特加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貝爾摩德覺得波本小時候對宮野艾蓮娜的感情,可能并沒有白蘭地現在說的那么有沖擊力。
坐上副駕駛的位置,系上安全帶后,她靠在椅背上轉頭看向車窗深色的窗玻璃上反射著駕駛位上白蘭地的模湖身形。
“波本的感情,應該只是青春期的沖動吧”即使此刻貝爾摩德心里已經滿是我很好奇的情緒,但她面上還是滴水不漏的平靜。
“沖動了十幾二十年,那也夠久的。”淺倉真調整幾下后視鏡,緩緩發動汽車,“他加入我們,就是因為當初宮野艾蓮娜加入了我們。”
聽到這個回答,貝爾摩德下意識計算起波本和宮野艾蓮娜加入組織的時間差,不出片刻她得出了結論果然組織里不缺變態。
“宮野艾蓮娜,她是死在我們手上的吧”作為人體實驗的經歷者,宮野夫婦的死亡真相根本瞞不過貝爾摩德,“到時候要是讓波本知道真相了他還會這么忠心地當你的部下嗎”
雖說宮野明美把貝爾摩德渾身炸開的毛刺理順了不少,但是剩下部分依舊還是穩定發揮著吸引仇恨的本能,明明沒什么必要,挑撥離間的話還是信手拈來。
“前提都錯了。”淺倉真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回答貝爾摩德的疑問,“從一開始,我們之間就不存在忠誠,所謂忠誠,都不過是有利可圖。”
“就像訓狗一樣,我比它們更強,而且能給它們食物,它們就乖乖聽我的話,我讓它們咬誰它們就咬誰。”
“但我記得訓狗途中被狗咬的桉例不算少吧”貝爾摩德脖頸傾斜,腦袋靠在車門上,反問道。
“”
這大概就是為什么,即便有一張顛倒眾生的臉,貝爾摩德在組織的風評一直不高的原因,但凡這么說話的是其他人,早就被切塊沉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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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倉真握住方向盤的左手食指輕輕敲擊,沉默一陣后,他轉過頭看向貝爾摩德,手上僅靠記憶控制車輛在車流中穿梭,隨后他扯出一抹你給我等著的笑容。
貝爾摩德顯然不會表現出弱勢,當即反瞪回去
一段時間的行駛。
兩人來到了目的地。
“就在這種地方嗎”貝爾摩德打量了一眼周遭的環境,最吸引眼球的景象,無疑是不遠處那橫跨在河流之上的塔橋,“觀景酒店”
“我想赤井秀一他們應該想不到我們會出現在這么顯眼的位置吧。”
淺倉真領著貝爾摩德,刷開提前訂好的房間。
走入其中后,就見寬大的陽臺開口宛如一副精美的風景畫一般,將平靜的河面與靜臥的塔橋盡收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