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面店吃完晚飯后,四人便分成兩隊各回各家了。
到達工藤宅邸后,工藤新一沒有把他腦海中那不成熟的推理說出來,只留下一句“我們來比一下誰先破解這個桉子吧”就揚長而去。
看起來已經有了破桉的把握。
對于他這個自信的態度,淺倉真回顧了一下自己的安排,決定把一些明顯的線索藏起來,增加一點難度,免得讓工藤新一發現背后有人導演。
一邊思索一邊開車,沒過多久,淺倉真就換了一身打扮,駕駛的車輛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換了個。
開著這輛新車,他回到了宮野志保身處的實驗室。
在這里,還有赤井一家的后續等著他收尾。
實驗室的大門打開,宮野志保已經提前在門后等待。
“白蘭地。”盡管相貌是個陌生人,但她還是反應過來這人是誰,她抱著文件沖淺倉真點了點頭,“這些是羽田秀吉身上取到詳細數據,他們一家身上流淌的血,確實會和atx4869發生特別的反應。”
淺倉真看了眼宮野志保抱在胸前的黃色文件夾:“不用給我看了,帶我去看看他們一家人現在的狀況吧,對了,先去羽田秀吉那里。”
當然得先去看看這位島國棋圣,畢竟工藤新一現在就在找他呢。
“我離開之前的要求,你照做了嗎”淺倉真先一步走在前面,宮野志保小步跟在身后。
“已經照做了,可為什么要這么做”宮野志保回想著白蘭地走時留下的要求,他讓這座實驗室里能夠接觸到羽田秀吉的人改換名號。
“因為我打算把羽田秀吉放出去。”
“栽贓嫁禍”宮野志保嘴里冒出這個詞語。
“別說這么難聽。”淺倉真走到電梯前停下,一邊按下樓層,一邊回答,“我只是給那些盯著我們的人找點事情做,以免他們一直找我們的麻煩。”
“真陰險。”
宮野志保向后退了兩步,后背貼著電梯冰冷的金屬墻壁,她望了眼可當鏡面的墻壁中映照出來的白蘭地的身影,低聲問,“我姐姐在英國遇到了什么事情”
“嗯她沒和你說嗎”
“她說貝爾摩德一路保護著她,沒遇到什么事情。”
“那就沒遇到什么事情唄,她安全回來了不是嗎”淺倉真出了電梯,走向羽田秀吉關押的方位。
“可她手和大腿都受了傷,是槍傷。”宮野志保快跑兩步,攔住去路。
淺倉真停下來,此刻的宮野志保就像一只護在崽子身前的母鹿,面對掠食者的威亞仍舊不屈地想要知曉有關宮野明美的事情。
“出任務中受傷是正常現象,不然你以為呢小學生郊游嗎”
淺倉真探手按住她那茶色頭發的腦袋,把她撥到一邊,“你姐姐去的時候就是抱著赴死的覺悟,現在活著回來,你還有什么不高興的”
宮野志保被推搡到一邊,腦袋昏昏沉沉想著赴死的意思,回神過來看到淺倉真已經幾米開外,連忙跟上去。
“我沒有不高興,我只是想知道那里發生了什么。”她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