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勢力當然不會專門蹲守在電視前等著收看潘多拉寶石的節目。
所以當他們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剩下反復研究錄播這一選擇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居然都要來參加會議了。”走進房間,淺倉真打量一圈屋內的布置,饒有興趣地問道。
這里是一間普通到隨便一家稍微有點規模的公司都有的會議室,方形長桌占據著室內絕大部分的空間。
淺倉真走到會議桌上首右邊第一個位置坐下,那是已經入座的干部們心照不宣留下的,在他的對面,也就是上首左邊正坐著組織目前的掌舵人朗姆。
會議桌左右陣營涇渭分明,各自坐著分屬白蘭地與朗姆麾下的成員。
從面孔來看,白蘭地這邊面熟的干部顯然比對面更多。
“啊,你居然坐到對面去了,看起來你挺看好那家伙的嘛。”
入座以后,見boss還未出現,淺倉真的目光投向朗姆的身側,琴酒正坐在那里。
面對他的挑釁,琴酒沒有回答他沒有支持朗姆的打算,坐在那里只是表明他現在歸屬于組織的地下部分。
即使他對朗姆心有不滿,但在正式場合,這位組織的忠犬向來不喜歡意氣用事。
“真羨慕呢,滿眼都只有琴酒,我坐在這里你看都不看一眼。”貝爾摩德也是在的,她坐在淺倉真的身旁,她倒是想坐到對面去給白蘭地添些麻煩,可惜琴酒在那里,為了組織內部的平衡,她就只能呆在這一邊了。
淺倉真無視進入干部狀態的貝爾摩德,目光掠過她看向后方。
波本好的,不用看了,一次公開的秘密會議。
在英國行動中蹭到活捉赤井秀一這一功勞的安室透,再加上過去幾年兢兢業業的辛勞,終于混進了組織核心權力的外圍,有了在這種等級的會議中出場的資格。
“議題呢”
收回視線,淺倉真看向斜對面的琴酒,完全無視了正對面盯著他的朗姆。
“喂,有人正渴求著你的關注呢。”貝爾摩德托著下巴,用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整個會議室都聽清楚地聲音說道,“雖然以前他是你的手下敗將,可也不能視而不見啊。”
拱火很符合她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設,自從朗姆從海外歸來,這兩個實權干部還沒有正式碰面過,眼下這種爭鋒相對的場景,貝爾摩德的期待已久。
快打起來,我想看到這里血流成河,她那副神秘莫測的外表下,隱藏著這樣的熱切期盼。
“手下敗將什么的,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努力的同事。”淺倉真也用差不多的聲音回答,同樣是整個會議室都能聽見,“我無視他不是因為他的能力不足,只是覺得他長得一般還要坐到我們中間來,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礙眼。”
這句話一出,全場人的注意或有意或無意地集中到長桌之首確實,朗姆和另外三個人的畫風頗為違和。
聽著淺倉真的譏諷,朗姆沒有半點怒意。
“這么久不見,你嘴皮子還是這么利索。”
他從嘴邊擠出一絲笑容,神情就像是見到了多年不見的孩子,被白蘭地抓住機會流放的他,經過無數日夜的輾轉反側,終于想出了一個和白蘭地相處的方法拿出引他加入組織的資歷,無論對方做了什么,他都用前輩的態度對待
這也算是另類的撲克臉。
“你也沒怎么變嘛,我還以為所有人都知道吃一塹長一智這個道理呢。”淺倉真站起來,踱步到朗姆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