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聲而來的貝爾摩德,本能地對眼前的情況感到詫異。
抱歉,起勐了,居然看見毛利蘭在暴打工藤新一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所以她很快反應過來白蘭地那家伙擅自改了劇本,估計是因為自己單身狗嫉妒人家小情侶甜蜜,才故意做出這種殺人誅心的事情。
自從受制于人,貝爾摩德便開始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淺倉真的用心。
“真是對不起。”
看到貝爾摩德接近,淺倉真仍舊頂著毛利蘭的面容,用著高中女生才有的語氣,“讓你看到我教訓不聽話的童年玩伴了。”
“”
快別裝了。
貝爾摩德冷著臉,不好表現出她認識毛利蘭的事實,也不好揭破淺倉真這次偽裝的拙劣
起碼打工藤新一的時候,得用上毛利蘭招牌的空手道吧
“那家伙來了嗎”
淺倉真松開工藤新一的手臂,任憑遭受痛毆的他滑倒在地,此刻工藤新一沒有失去意識,只是被擊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難以動彈。
他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狀態,哪怕掙扎著爬起,也不可能逃脫打人者的抓捕,更別說這里還有兩人。
失策。
他裝作無法行動,腦袋側在地上,用視線觀察周圍是否有可用的工具,好幫助他逃出險境。
答桉是有,但很遠。
“已經過時間了。”貝爾摩德對著劇本,“還要再等會兒嗎”
她在心中暗嘆,還好白蘭地做得沒有那么過分,上來的問題還是跟著劇本在走。
“再等會兒吧,畢竟還要處理掉這個家伙呢。”
淺倉真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工藤新一,看著他為了活命盡可能收斂呼吸放平心跳。
“你未免也太不小心了吧,居然被這家伙跟到了這里。”
他俯身下去,拽住工藤新一的腳腕將他拖行到更加隱秘的位置。
“這不是有你在背后放風嘛,我哪知道你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解決掉他。”貝爾摩德回答。
“這么說,倒是我的錯了”
放好工藤新一,淺倉真把手伸向后背,抽出那根在尹達航身上開過光的鐵棍來。
雖然計劃有變,但儀式感還是得有。
“你打算敲死他”貝爾摩德適時拋出后續劇情的引子。
“很想這么做,但不行。”淺倉真回答,“事后會很麻煩。”
他一邊用鐵棍瞄準工藤新一的腦袋躍躍欲試,一邊說道“他太有名了,哪怕警視廳能頂住壓力給出個假的調查結果,也會有質疑的民眾想要尋求真相。更別提那些只認選票的墻頭草了。”
耐心找尋逃命可能的工藤新一聽到這句話時,那靈活的大腦自覺腦補出了背后的意義
眼前這兩人隸屬的勢力,很可能與島國官方達成了某種層面的合作。
即便他死在這里,只要有說得過去的理由,對方也能壓下因他死亡而產生的余波。
這一刻,他仿佛嗅到了莫里亞蒂的味道,一個隱藏在世界暗處的犯罪帝國似乎正向他揭開面紗的一角。
“趁他沒死,還是用藥吧。”
淺倉真一手持棍,另一只手伸進衣服里取出一個黑色的盒子,然后用拿棍子的那只手將盒子打開。
就是這時候
工藤新一抓住了這個來之不易的時機,假扮成毛利蘭的家伙兩手都被占據,另外一人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
自己還被拖到靠邊的角落,接近剛才觀察到的安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