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啊。”
“這又不是什么需要思考的事情?”
這兩人打著啞謎。
伏特加專心看路,偶爾會瞥一眼與自己并駕齊驅的那輛保時捷,曾經被交警攔下不得不棄車而逃的屈辱浮現在心目中。
他仔細想想,朗姆似乎干得不錯,至少他不會陰損到使出這種下作的手段。
“那現在你應該寫達成目的了吧?”
如果白蘭地是真的來讓他不爽的話,那確實做到了。
“嘛。”
淺倉真不置可否。
實際上,他會在這里碰上琴酒完全是巧合,他原本只是找個借口去警視廳把松田陣平整備好的汽車偷出來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再順路向松田陣平傳達一些安室透的近況,比如他跟著組織干部蘇格蘭到處刺殺政客、商人、官僚什么的
偷琴酒被收押的車,算是個事后萬一被人發覺他去過警視廳,將他和松田陣平的行動聯系起來的借口。
雖然偷車這種小事讓白蘭地這樣的干部親自出手很不可思議,但一想到白蘭地為了惡作劇都能做出報交警查琴酒酒駕這種行為,那為了趣味偷出來再玩一次也很合理。
當然,諸伏景光這位知道白蘭地真實身份的人,萬一從沒能保守秘密的松田陣平口中得知是他在其中里挑外撅,他也能再確認一下,諸伏景光為了現在進行的目標,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再說一遍,淺倉真對感情這種難以捉摸的事情很不信任。
就像他和工藤新一的關系,不提解藥的事情,也基本上穩固如山,但他還是選擇給出實驗性質的解藥,以求萬無一失。
在未來的藍圖中,淺倉真給蘇格蘭安排了一個重要的位置,要是他現在還有浪子回頭的跡象,那就只能重新擬定人選了。
至于眼下嘛貝爾摩德吃他的用他的,背一下鍋想來她是會同意的。
“我本來打算把這輛車送還給你,然后當著你的面把它炸掉的。”淺倉真說道。
“?”
“不過既然被你遇上了,那就只能作罷了。”
看著淺倉真一副很可惜的樣子,琴酒有種掏槍崩了他的沖動。
“算了,這輛車就送你了。”
他忍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將這輛車直接送了出去。
最終,淺倉真開著這輛顯眼的汽車,回到了實驗室里。
“喲,我回來了。”
淺倉真和指揮人手搬運器材的貝爾摩德打了聲招呼。
“你回來了?”貝爾摩德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落在那輛眼熟的車,“琴酒的車被你騙過來了,不對,這好像是之前那輛?”
“嘛,想著還有用處就從警視廳里拿回來了,你們這邊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妥當了,只剩下這些無傷大雅的東西,你還沒說,新的實驗室到底在什么地方。”
“不是和你說過了,送上船你就知道了。”
貝爾摩德見淺倉真不想挑明,也就沒在追問了,她回頭看了眼即將關閉的實驗室,心里略有不舍——這畢竟是她身處組織難得的有趣時光。
“實驗室先別關停,這里還有其他作用。”
淺倉真說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