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志保一愣,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對方還做了這些事情,順便一提,郵輪上的實驗室也有保全人員陪同,沒有一起出現在這里的緣故,主要還是明里暗里人數過多,塞不進潛艇里。
「宮野她母親的血親,可以和死者對比親緣關系?」
假死的尸體肯定和宮野姐妹沒有血緣關系,到時候dna一比對,就能知道死者另有其人了。
貝爾摩德想到了轉移實驗室
途中,不知道被淺倉真弄到什么地方去的赤井瑪麗、世良真純、羽田秀吉——這三個人明明是一家,卻散裝到有三個不同的姓。
「如果實在困難的話,要不直接把他們一家處理掉吧。」她直接了當地說道,「只是再殺四個人而已。」
「先不說殺掉他們的難度,他們過去留下的各種組織樣本,都是隱患。」淺倉真心累地回答,他想過貝爾摩德的建議,但,獻血、體檢等等行為都可能留下可供基因比對的樣本。
就算是他,想全部處理掉都覺得很是棘手,特別是赤井母子身份特別,還可能保存了用以自體輸血的血液。
「這未免有些過于」聽完淺倉真的擔憂,貝爾摩德停頓一下,接著說道,「杞人憂天了吧?」
先不說假死之后的確認,知曉宮野姐妹和赤井一家的親緣關系的人根本沒幾個,那少有的幾個還都是組織的核心成員。
「這可完全算不上杞人憂天。」
開膛手杰克這起無頭懸案,經歷了百年時間,都被人挖了出來,還是直接把人后人都給找到了。
而且這畢竟是個偵探成群的世界,那些看似錯綜復雜的案件,總會因為一時的疏漏而被抓住馬腳,淺倉真得杜絕某個偵探哪一天突然靈光一閃,就從犄角旮旯里翻出一條線索這種事情。
「那我沒什么建議可提了。」貝爾摩德不想考慮那么多,接著優雅地細嚼慢咽品味美食,剛才說話差點被魚刺卡到,幸虧她反應及時才沒有當眾出丑。
「那就聽我的,還是死不見尸吧,我有一個設想,讓宮野二小姐當著那些人的面死去。」
「那個。」宮野明美默默旁聽了這么久,突然舉手問,「如果用易容術,換一張臉的話」
「比白蘭地的想法靠譜!」貝爾摩德咽下口中的食物,贊賞道。
「作為返老還童藥的發明者,你們打算一輩子,或者幾輩子都戴著面具生活?」淺倉真問道。
「沒事了。」宮野明美撤回了一個建議。
「聽你的意思,似乎已經有完善的想法了?」貝爾摩德隨意地問了一句。
「當然。」淺倉真回答,「一開始我就想好了該怎么做了。」
「嗯?那你還說這么多?」
反正不管她們贊同與否,白蘭地都會把他的方案推進下去。
「不說這么多,怎么讓你們知道我為你們做的事情有多困難呢?」淺倉真對貝爾摩德的回應義正辭嚴。
「」還好已經見識過白蘭地的無恥了,貝爾摩德對他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
「而且比起宮野兩姐妹的問題,你的問題才是眼下需要解決的。」淺倉真身體前傾,以手托腮,「你打算什么時候向boss匯報,aptx4869已經研究成功了呢?」
「那位大人的心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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