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淺倉真的干涉下,一場風波就這么安穩地度過。
“這個臭小子,居然讓他逃過一劫。”毛利小五郎走到淺倉真身側,看著因試玩開始而結伴去往試玩區的幾人,有些失望地抱怨。
“嘛,毛利先生。”淺倉真搖了搖頭,問道,“你是怎么看待工藤新一這個人的呢?”
“問這個問題做什么?”毛利小五郎的視線停留在毛利蘭的身影上,“一個臭屁的小鬼而已,真不知道小蘭到底看上了他哪一點了。”
妃英理的父親當年也是這樣的想法吧。
淺倉真如此想著。
與此同時,臺上升起數十臺雞蛋形狀的艙體,光滑的金屬表面隨著湯瑪斯的指揮而敞開,露出其中紅色皮革包裹的座椅,座椅的兩側,還有黑色束帶垂下。
“也不能這么說,工藤他還是有不少優點的,在我看來,他和你挺像的。”
“喂喂,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和那個小鬼哪里像了啊!”
毛利小五郎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好歹他是個成熟的成年人,工藤新一頂多算個聰明點的小孩。
“都長得很英俊?”
“那倒確實。”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認可了這個共同點。
尬聊之后,兩人之間陷入了一陣難言的沉默,過了一會兒,還是淺倉真先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毛利先生,有什么事情還是直說吧。”
“你看出來了啊?”
被這么一挑明,毛利小五郎算了松了口氣。
當然看出來了,平時注意躲在美女和好酒上面,今天卻頻繁注視一個男人,只要邏輯沒有問題,都能察覺出其中的不對。
淺倉真默不作聲地想到——柯南估計早就推測出了毛利大叔的意圖,知趣地沒有插手其中。
“那我就說了啊。”毛利小五郎確認一下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在即將開始的試玩上后,開口說道,“前幾天的事情,非常感謝。”
“前幾天的事情?”
淺倉真裝模作樣地回憶一陣,隨即流露出恍然大悟般的表情,“哦,那起事件啊,組織的目的不是出于好意,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庫拉索出手救下原歷史中本就有驚無險的妃英理,算是賣了個人情給毛利小五郎。
“不是這樣的。”毛利小五郎的態度不同,“無論怎么說,你們都幫了我一個大忙,而且那時候你們有充足的理由袖手旁觀,還不用擔心暴露出有人在監視我們這一事實。”
在毛利小五郎事后的回想中,意識到就算妃英理真的出事,他也絕不會因此遷怒到淺倉真所處的那個組織身上,畢竟那三個綁匪,無論身份背景,亦或者工藤新一從警視廳取回來的口供,都能看出他們和組織毫無瓜葛。
“所以,你決定對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淺倉真問。
“......”毛利小五郎沉默一會兒,聲音些許低沉,“怎么可能。”
“如果你們犯罪的事實被我逮到,我還是會不留情面地把你們全部送進監獄!”
徇私枉法,那不是毛利小五郎的性格,哪怕受到組織的恩惠,他也有底線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