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空閑時間好像很多的樣子。”
琴酒看著再度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白蘭地,臉色中帶著細微的不快。
“你現在不應該有更多的事情要負責嗎?”
能者上,弱者下,白蘭地既然篡奪了組織的權力,理應承擔起組織相關的責任,一個龐大的組織想要維持運轉,日常的事務決策可不在少數。
“那些事情啊,我交給貝爾摩德了,她和boss的關系,繼承位置合理合法。”淺倉真回答。
“她?”
琴酒的表情變得更加微妙。
白蘭地說的那個人真的是貝爾摩德嗎?
貝爾摩德什么時候是能耐心下來處理這類枯燥事物的人設了。
“看來你的御人之術還真有一套。”毫無疑問,肯定是白蘭地做了什么。
“多謝夸獎,你那邊情況又如何了。”淺倉真問道,“那兩個家伙的能力,應該能入你的眼吧。”
“他們確實都是不錯的家伙。”面對有能力,且并非組織叛徒,琴酒少見得給出了高度評價,“只不過,那顆所謂守護正義的心有些礙眼。”
“正義的心?”淺倉真嘲諷地笑了,他豎起手指。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什么正義邪惡,只有叢林法則披上了一層名為文明的外衣,剝開皮膚,內里依舊是強者掠奪弱者,以守護弱者為名活動的家伙們,實際上做的都是牧羊犬的工作,守護羊群,只是為了防止牧羊人之外的人對羊群出手。”
“這就是你采取的策略?”琴酒立刻明白了淺倉真的做法,“讓迷信正義的家伙,認知到自己并非站在正義的一方?”
“沒錯。”淺倉真自得地點頭,“要學習一下嗎,據我觀察,那兩個家伙和波本、蘇格蘭有著差不多的堅持。”
“不必了,我有自己的辦法。”
這是他和白蘭地的賭局,要是采用了白蘭地的辦法,就算贏了也是變相的認輸,如果沒有賭局這回事,琴酒倒無所謂使用什么方法,但既然開了賭局,那就得靠實力取勝。
“以前那些分配給我的無聊瑣事,現在再重新分配一部分給我。”琴酒說道。
在原歷史組織架構中,一些根本用不著他親自出手的,像是買賣軍火、竊取商業機密等等閑雜事務都落在他的頭上,白蘭地重新建立組織結構之后,這些事情已經專人專辦,由更加合適的人去處理了。
琴酒的要求,就是把那些和組織運作關系不大的瑣事,再重新交到他手里,由他發布給伊達航去去做,這樣就算伊達航中途反水,也不必擔心組織的秘密被泄露。
“你自己去調動就行了,唯一注意著點,不要那么快被蘇格蘭和波本發現就行。”
“被發現了又如何,他們能把自己在做的事情說出去嗎?”琴酒并不在乎,如果蘇格蘭和波本能如實交代他們的所作所為,伊達航根本就不會上他這條船。
“我擔心不是這個。”淺倉真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我擔心的是——”
他咳嗽兩聲,開始了表演——
“蘇格蘭,你注意到了嗎?組織里有人在招攬班長他們。”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