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用了什么手法?”
貝爾摩德看著幾乎能稱得上瞬移的表現,思考了一會兒背后的手法,未果。
“我倒是能想到一些快速移動的辦法,畢竟剛才的煙霧覆蓋的范圍足夠大。”
“說說看。”
“嘛,怪盜基德用的手法應該和我想的不一樣吧。”
“是什么?”
“秘密。”淺倉真回答道。
“你這家伙……”
已經很久不當秘密主義者的貝爾摩德感覺白蘭地應該是在諷刺她。
“你不會是也猜不出他的手法,所以才在這里故弄玄虛的吧?”
“沒錯。”
聽見這干脆利落的回答,貝爾摩德不快地說道:“寧可承認自己不行,也不愿意把怪盜基德的手法告訴我嗎?”
“不是不愿意,我確實不知道怪盜基德使用的是什么手法。”
淺倉真坦然地承認了自己的不足,“和那些偵探比起來,我確實算不上聰明,在現場的名偵探都沒辦法第一時間破解怪盜基德的手法,我隔著屏幕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呵呵。”貝爾摩德沒有說話,只是報以冷笑。
“而且解密魔術師的手法,是那些好奇心強的觀眾才會去做到事情。”淺倉真起身說道,“我的好奇心又沒那么強。”
“......”
幼女魔女顯然認為白蘭地鬼話連篇,毫無可信度。
現場,怪盜基德消失之后,那些因怪盜基德而來的觀眾即便戀戀不舍,也只能無奈離去,今天的這場短暫的表演,將會在他們的記憶中停留很長一段時間。
可以預見的是,在未來,他們成為老年人,面對自己的孫輩,仍舊能眉飛色舞地提起今夜發生的一切——“怪盜基德引退前的最后一場表演,我就在現場。”
而對于另外一群人來說,工藤新一這位曾經在報紙上大熱,又神秘消失于眾人視線之外,有著島國警察的救世主這一拉仇恨外號的高中生名偵探,同樣是值得追捧的對象。
“工藤新一先生,能否說一下這段時間你都在做什么事情嗎?”
“請問這段時間的失蹤,是在處理棘手的案件嗎?”
“您這一次專程出現在這里,是否也想在最后時刻逮捕怪盜基德呢?”
記者的話筒幾乎要頂到工藤新一的臉上了。
“抱歉,抱歉。”工藤新一沒有選擇接受采訪,只是一味地從人群中躲開,幸好這里絕大部分都是怪盜基德的粉絲。
怪盜和偵探,可是天然對立的身份,兩者粉絲的重合度并不高,而且不少成年人也拉不下臉來去崇拜一個比自己更年輕的人。
工藤新一這才靠著人群的掩護,成功擺脫記者連續不斷的追問。
“又失敗了!為什么!”
這一場行動,最為懊悔的,無疑是鈴木次郎吉和中森銀三這兩位立志要將怪盜基德抓捕歸案的難兄難弟了。
謝幕表演之后,怪盜基德不會再公開活動了,他們也就失去了抓住基德的最后機會。
當工藤新一艱難擠出人群的時候,正巧看到他們兩人毫無形象地抱在一起哭訴......他停下腳步,轉變方向,以最快的速度遠離這兩個看上去就不靠譜的大人。
他的身影,被鈴木次郎吉一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