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感覺不妙。
“我覺得是他找到了別的取信組織的辦法。”清本正隆說道。
“喂!”松田陣平抱怨出聲,剛才差點把他嚇死。
不過,即便清本正隆這么說,但那句話還是在松田陣平身上蒙上了一層陰霾。
如果島國公安確實有讓清本正隆假死的計劃,那么可以佐證安室透確實是接受了任務重新潛入了組織,但現在清本正隆還活著,而且還在正常出現在案件現場。
換言之......讓安室透繳納投名狀的那家伙,不可能注意不到安室透沒有殺死目標的事實。
“能說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嗎?”松田陣平追問道。
“哦,那個啊,沒問題。”清本正隆說道,“我和他約定好了,他假裝襲擊我,然后我會裝作身受重傷,然后送進醫院搶救。”
“那本該只是演戲而已。”說著,清本正隆陷入了回憶,“但是那一天,他真的襲擊了我,要不是后輩湊巧來我家拜訪,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死了。”
“怎么會?”松田陣平不能理解,這不像是他記憶中的降谷零,那個家伙,絕對不會做出襲擊同伴的事情。
“我的猜測是,一個人假扮成了他,因為他潛伏的那個組織里,有著能完全易容成他人的存在。”
“完全易容成他人的存在?”
松田陣平念叨著這句話,他回想起不久前和他巧遇的那個人,當他后來向零打去電話,對方也是說那是別人在假扮他。
這兩個人會是同一個嗎?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公安內部在襲擊的現場,只找到了零本人的指紋和皮屑,在完善的證據鏈前,我的猜測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
松田陣平沉默一陣,說道:“是這樣嗎,我明白了,給你添麻煩了。”
“哪有什么添不添麻煩的,能多一個相信他的人是一個,說不定什么時候,真正的真相就能水落石出了,到時候也能還他一個清白,畢竟......”清本正隆心情復雜起來,他真心實意地說道,“我們也共事了那么久。”
島國公安是共事,組織成員也是共事,后者的事業在他眼中,反而走在真正的正道上。
“謝謝你。”
松田陣平由衷地說道。
在付完拉面的錢后,松田陣平和清本正隆分道揚鑣,看著松田陣平憂心忡忡地離開,清本笑了笑,坐進了自己開來的汽車中。
“抱歉了。”
離開拉面店后,松田陣平立刻直奔搜查一課的辦公室,一進門后,他便受到辦公室中全體男性警員或直接或隱晦的注目禮。
真是的......
這些家伙,喜歡佐藤美和子就盯著人家本人看啊,只會盯著疑似靠近她的男人,什么時候才能把人追到手。
搜查一課的戀愛煩惱不是松田陣平現在關注的事情,他目不斜視,一路走到高木涉的面前——
見他的目標并非佐藤美和子,這些人才收回了視線。
“班長去哪了?”
看了一圈沒看到伊達航的身影,松田陣平向高木涉詢問道。
“他請假出去了,最近這段時間他請假的次數很頻繁,估計是婚期將近了吧。”高木涉羨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