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遭遇的大多是殺人之類的暴力事件,負責處理此類案件的是搜查一課,也就是說,工藤新一的稱號,應該是搜查一課的救世主才對,只是媒體的唯恐天下不亂,這個黑鍋才被扣在了島國全體警員頭上。
“嘛,哈哈。”伊達航尷尬地笑了笑。
另一邊。
“你的意思是,你想假扮成我,去和松田陣平見上一面,打消他的疑慮?”淺倉真看著著面露懇求之色的諸伏景光,好奇地摸了摸下巴。
“沒錯。”諸伏景光點了點頭。
“那我可能沒辦法答應你,那個身份我還用呢,不能隨便讓你拿著出去。”
這一次,諸伏景光少見地從情報部門的據點中出來,去往淺倉真的所在,一到那里,他就提出了這個要求。
“不過你可以說一下發生了什么,我或許還能幫你參考一下。”淺倉真擦了擦手中的照相機,再過上幾天,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就要對打了,這種緊要時刻,必須要拍攝下來才行,正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現在他抽空把拍攝工具拿出來檢修一下,免得到時候拿出來發現不能用就糟糕了。
諸伏景光將松田陣平調查到的事情說了一遍,他和安室透之前為了清除島國的那些蛀蟲,可是用那個藥毒死不少島國的名流。
“不要去管不就好了。”
聽完諸伏景光的講述,淺倉真理所當然地說道,“那時候你讓我不能動他們,我可是立刻就停下了全部動作,就算他后續主動聯系我,我也在盡量避開他。”
“但是,他如果去找別的渠道,我就沒辦法知道他調查到什么程度了。”諸伏景光說道。
“為什么沒辦法?”
淺倉真拿著相機,對準諸伏景光的臉,將那張臉上疑惑與不解留在了相片上,“你是組織的情報部長不是嗎,想知道什么,直接讓手下去查不就好了,還是說,比調查我的真實情況,扒朋友的老底讓你更有壓力呢?”
“......”
“你都知道了啊。”諸伏景光無言一陣,轉移話題。
“那不是當然的嗎,本來你繼承的這個情報部門就是我一手組建的,他們在調查什么難道還能瞞過我嗎?”
“現在你應該已經看過我的全部信息了吧。”淺倉真突然問道,“所以你現在覺得,這個叫淺倉真的,是我本人,還是我為了掩人耳目,制造的又一個假身份?”
“我猜那是你本人。”
和伊達航還有松田陣平不同,他們兩個只能調查到淺倉真以前在地方擔任過警員,無法查到更深入的內容。
而諸伏景光不同,他手里的情報人員,能夠將淺倉真這個身份過往全部挖出來。
“為什么?”
淺倉真好奇地問。
“情報中,你年輕的時候接受過心理干涉,從會診的專家數量來看,你的病情很嚴重。”諸伏景光說出了他的推測,“這和你現在的表現很吻合。”
“我現在可沒人格分裂。”淺倉真擺了擺手,說道。
他的這個答復,無疑是坐實諸伏景光的推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