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案件,所以電視臺在現場直播?”貝爾摩德也坐了下來,“看出兇手是誰了嗎?”
“兇手是工藤新一。”淺倉真回答。
“嗯?”
“如果他今天沒有出現在現場,就不會有這一起案子了。”
“嗯......”貝爾摩德不會相信這種鬼話,只不過她清楚白蘭地給出這種回復,就說明他不想回答,也就不再詢問了。
“為什么毛利小五郎調查的時候要一直捂著后頸?”過了一會兒,宮野志保也走了過來,看了會兒節目之后,她問道。
“因為工藤新一變小之后,到身份挑明之前,他會用麻醉針射入毛利小五郎的后頸,把他麻醉,然后借用他的聲音來推理。”
“沉睡的小五郎?”
“沒錯。”
“可是,他的手又沒有帶手套,麻醉針射到后頸上,和射到手上,應該沒什么區別吧。”宮野志保吐槽道。
而毛利小五郎,很快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那個可惡的小鬼。”他感覺手腕一陣麻痹,隨后用盡最后的力氣對抗身體涌上來的睡意。
“我下次要多給他幾拳!”
這是毛利小五郎失去意識之前,最后的想法。
而在現場其他人的視角中,毛利小五郎的動作就是旋轉幾圈之后,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
“對了,他們的狀況怎么樣了?”淺倉真聽了一會兒推理之后,向緊跟著妹妹一起進來的宮野明美詢問道。
他在問那兩個拳拳到肉,雙雙把自己打進醫院的家伙。
“他們兩個剛從搶救室里面出來,我把他們安排在了同一個病房里。”宮野明美說道。
“嗯?”
聽見這話,淺倉真不打算坐在這里看電視了,他要去看那兩個家伙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病房中,兩張病床并排而擺,床上躺著兩個大半身體被繃帶、夾板、石膏等醫療輔助器材包裹的男人。
“赤井秀一,看起來,你比我傷得更重嘛。”
安室透一只眼睛暫時失明,現在他正在用那只獨眼,去瞥旁邊病床上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并不想理他,他現在正在復盤自己為什么會沒忍住去和這家伙打上一架,這根本沒有任何必要。
“又來了。”安室透嘆氣一聲,“我決定了,下一次不講什么公平,等我好了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把你打一頓。”
他傷勢確實比赤井秀一更輕,好得肯定更快。
赤井秀一聽著他的話,看了下病床上的掛鐘,計算了一下時間,回答道:“我也會這么做的。”
被這么一說,安室透剛想回應,就聽見隔壁床上的赤井秀一傳來一聲悶哼,他盡量在支架允許的范圍之內轉頭看去。
只見床上的赤井秀一大汗淋漓,一會兒時間過去,他的身體竟然開始縮小。
“這就是那個藥的效果嗎?”安室透驚訝道。
然而,更讓他驚訝的還在后面。
變小之后的赤井秀一,身上的繃帶自然脫落,而剛才還重傷到動彈不得的他,現在居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嗯......”赤井秀一取了根繃帶,把身上松垮的病號服纏了幾圈免得掉落,隨后看向躺在病床上仍舊一動也不能動的安室透,“我已經好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