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伙當個甩手掌柜,還嫌棄我買的飲料難喝?”
趴在茶幾邊上,伏案書寫劇本的貝爾摩德抬起頭來說道。
“客觀事實,宮野二小姐的看法呢?”
“很難稱得上好喝吧。”宮野志保晃了晃已經空掉的杯子,直言不諱。
“與其在那里說我買的飲品不行,不如來幫我看看后續的劇本。”貝爾摩德瞪了淺倉真一眼,說道。
“劇本,給我看真的可以嗎?”雖然味道一般,但淺倉真還是將那杯石榴汁喝了下去,“你就不擔心我看完劇本之后,再隨意發揮嗎?”
“那就請你隨意發揮的時候,注意著點,不要和我的劇本沖突了。”貝爾摩德說道。
“沒問題。”
淺倉真接過劇本查看起來。
宮野志保走到他的旁邊,探出腦袋,與他一起瀏覽。
貝爾摩德的劇本簡單粗暴,直接利用實驗室能夠給工藤新一提供解藥為基礎,強行向工藤新一灌輸她們是迫不得已的觀念。
“說起來,為什么劇本要以騙取工藤新一的信任為中心啊,他確實在同齡人里算得上聰明,但終究只是個高中生吧。”
宮野志保有些不解。
“我只是無聊找點有趣的事情打發時間,至于為什么是工藤新一,你不是已經注意到了嗎,白蘭地對工藤新一的重視,非同尋常。”
貝爾摩德說道,“他這一次群馬之行,甚至只是和工藤新一一起去處理一個普普通通的殺人事件。”
說到這里,蘿莉貝爾摩德也有些好奇了,工藤新一,真的能重要到這種地步嗎?
“白蘭地,能給一個解釋嗎?”她追問道。
“工藤新一,是一把很好用的劍。”
淺倉真給出了這個回答。
“嗯?”
貝爾摩德能夠理解淺倉真這句話的含義,但是……
白蘭地手中的利劍不止一把,還是那一個問題,一個聰明點的高中生,憑什么能夠脫穎而出。
工藤新一起到的作用,總不能比檢察官或者國會議員還要大吧。
見淺倉真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貝爾摩德也知趣地停止了追問。
“所以呢,對于這個劇本,有什么建議嗎?”
不征求白蘭地的建議,白蘭地就會親自過來改劇本,兩者相較,貝爾摩德覺得還是在一開始就問一下他的意見吧。
“很不錯,唯一就是結尾地方,考慮一下按照這個流程,直接洗白如何?”
“嗯?”
“直接洗白,這個劇本只是用來戲弄一下工藤新一的,即便不出意外地運作到最后,會相信我們的,也只有他一個人而已,一個人的信任,能夠讓我們洗白嗎?”
“當然可以。”淺倉真回答道。
工藤新一可是世界的主角,強運在身的存在,洗白幾個被逼無奈,不得不投身黑暗的人簡直再容易不過了。
“等一等,為什么聽你的意思,像是在安排后事?”
宮野志保意識到了問題,她歪了歪頭,不解地詢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