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布衣:哪一件?
莊明隱:男女授受不親。我們一行四人二車,一駕一乘,若是攜她,將安何處?
拂布衣:原來是這!這不礙事。
拂布衣:莊兄你二人仍駕一車二馬,我三人同駕一車。至于紫涵,就隨我一人同駕一馬,恩兄仍端坐于內。
莊明隱:可她如何能得駕馬御車?
佐紫涵:小女子委實不曾學過御車馬。(低頭,失落)
拂布衣:不會便教!這有何難?你上來。(說時已登上車)
于是左右二馬,布衣坐左,紫涵坐右。“你瞧著!”說時另將一鞭遞給紫涵,隨著“駕!”的一聲,馬動了起來!
拂布衣:你聽著!(向身邊紫涵)
拂布衣:手握韁繩,就像這樣。但凡放松韁繩,喊“駕!”的一聲,馬就會動。但凡想要馬跑的快些,就給它一鞭子,再喊“駕!”馬就會跑的快些!像這樣(抽一鞭)“駕”!
忽然之間,馬飛馳了起來。嚇得紫涵險些掉了下去!
拂布衣收緊韁繩,喊:“迂!”的一聲,馬立刻停了下來!
拂布衣:但凡收緊韁繩,像這樣。喊“迂!”的一聲,馬就會停下。懂了嗎?來!你試試。
佐紫涵:(放松韁繩)駕!(馬果然動了起來)
佐紫涵:(收緊韁繩)迂!(馬果然停了下來)
于是她試著給了馬一鞭,那馬便加速飛馳了起來。
佐紫涵:哈哈!好玩,好玩!
拂布衣:你慢些!慢些!先停下來。(坐在一旁的拂布衣說道)
佐紫涵:迂!(收緊韁繩)
只見馬又緩慢的停了下來。
拂布衣:你可真是聰明的昂!一教就會。
佐紫涵:(低頭臉紅)這下可以帶上我了吧!
于是由佐紫涵將車馬自駕向眾人狂奔而來,眾人一看,震驚不已。
拂布衣:別別!你慢些!停住!停住!(慌亂)
佐紫涵:迂!……(一聲長嘆,只見那馬緩慢停了下來!)
佐紫涵得意的望向莊明隱,莊明隱顯得有些無奈:
莊明隱:似此,布衣兄弟便帶上她吧。我無話可說。
于是拂布衣面露微笑,不過還是轉身向佐紫涵說道:
拂布衣:雖然帶上你。可不許惹麻煩。要聽安排!還有這灑掃養馬之事,就交給你了。至于車上物事,也要交給你去看管。
佐紫涵:唯公子之命是從。
于是五人二車,從晉都郊外朝東直向齊國奔去……
車馬一路飛馳著,遇城便住宿,遇野外則三人下車,在車旁起火酣睡,讓出車廂留恩兄和紫涵各在一車上露宿。如此數日,不覺已經出了晉國,穿越衛國,從而來到魯國邊境。
進入魯國,此時正聞齊魯二國連年交戰,導致邊境封鎖,二國雙方車馬往來絕禁,不得入齊。在魯國滯留了數日,撞見了正在魯國游蕩求學的吳起。
這吳起獨自離家而去,來到魯國求學,起初拜在孔門之下。后來某日,聽聞家母已亡,竟不悲泣。只是仰天大叫三聲!然后低頭繼續讀書,亦不回家送喪。于是人們紛紛傳說:“吳起不孝!”而后又被孔子弟子聽聞,將其逐出孔門,且不承認有此學生。
于是吳起在魯國四處漂泊,此時正是窮困潦倒之際。
琴劍音:你們瞧!那樹下坐著一個少年,正在獨自以沙石樹木為城,獨自演習攻戰呢!瞧他好不專注。
拂布衣:還真是!走,去看看!
于是一行人下車來到吳起身旁,不想吳起卻不理會,還是獨自埋頭演習攻戰著。邊“戰”還邊拍手大叫!仿佛身臨其境。
莊明隱:何事投入至此。
吳起:非它!(埋頭邊玩邊說)正憂人不知我,故獨此為樂。
莊明隱:愿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