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布衣:恩兄……
梧聞諒:我只是時過太久,知有異端,不知事態,故御馬前來一遇。
拂布衣:恩兄勿怪,御馬?!恩兄雙目失明,卻如何御得了馬?
眾人皆驚。
梧聞諒:我雙目雖不能視,可馬尚有耳。我有口,馬有耳,如何卻不能御?
琴劍音:馬固然是有耳,可馬豈通人語?能夠馴良如此乎?
說罷梧聞諒哈哈大笑。
梧聞諒:此言差矣。馬通人語是其一,其二馬更通音。我非是以人語御馬,而是以琴代口,以琴音御馬也。
莊明隱:(驚訝)竟有此說!?
梧聞諒:馬聞琴音,自通我意,固行于此。琴止,馬亦止也。
孔子:敢問這位是?
拂布衣:此人非他,是我恩兄也。
孔子:久仰!久仰!
琴劍音:夫子何故寥落如此?
孔子:此事說來話長。
孔子:我眾人自魯國而出,一路行至于此。卻不受各諸侯待見,因貧困不給,今日已是絕糧七日。故困于此。
拂布衣:這等!車上尚有余糧,快快分給眾人!(說時取下糧食交給子路)
孔子:如此,是天不絕我孔某人也。敢拜謝諸位!(起身欲拜)
拂布衣:夫子不必!(扶起)糧雖不多,可也夠你眾人一頓之食。我另有黃金于車,可贈你十錠,以便將來(說時欲取)。
孔子:不可!不可!君子雖貧,而不改節。君子貴義,而不重利,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我萍水相逢,我孔某人又怎好收你如此厚禮呢。萬萬不可!
拂布衣:又是這話!豈不聞我拂大少爺……(打住)(喃喃自語)好像這也不是秦都……(摸頭)也罷!也罷!
拂布衣:撞見便兄弟,何必骨肉親!哪來的識與不識,相逢或不相逢!區區十錠,著實不足掛齒。(取下黃金)
拂布衣:(交給孔子)還請夫子收下!
孔子:不可!不可!這……
琴劍音:哈哈!必是要取之有道,請壯士再舞一番(朝子路),亦請夫子再奏一曲。此金便為酬報。(說罷朝拂布衣使了個眼色)
于是拂布衣很快將黃金轉交子路。子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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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收下。然后操起盾牌十分賣力的舞了起來!孔子見事已至此,無奈搖搖頭亦是閉目緩緩而奏。
只見那舞的人忘乎所以,那奏的人陶醉不已。四人手臂一碰,緩緩退去,直到登上車馬,舞奏二人仍不停歇。直待車馬緩緩而去,只見遠處的一個大漢還在操盾起舞……
車馬疾馳而行著,這一路真是風光無限,各式各樣的飛禽走獸盡收眼里。不二日,一行人已經穿越鄭國,來到了晉國邊境。此時正是黃昏,晉國城外,遠處只見兩輛車馬緩緩而來……
拂布衣:開門!
城墻邊下,拂布衣朝城墻上守衛喊著。
城墻守衛:(自上而下)來者何人!速報名姓。
拂布衣:我乃秦國上卿拂風之子!特來此地尋人,速速開門放我進去!
城墻守衛:拂風?沒聽過。秦國近年與我國交戰不斷。莫非你等是秦國派來的奸細?!
拂布衣:(惱羞成怒)你……
城墻守衛:即便不是,這天色已晚,城門已關。若必進城,還等來日雞鳴查驗則個!
拂布衣:豈有此理!連我父親的面子也不給。異日我若稟報我父,再上奏秦王,教它晉國知個好歹!
琴劍音:罷了罷了!就在城郊外再度一晚,等雞鳴再入則個。秦規亦是如此,豈獨晉國。
莊明隱:琴兄所言極是,布衣兄弟不必氣惱。就在城郊外再度一晚,天明再入也不遲。
拂布衣:(低頭沉思片刻)(突然微笑)且慢!